醉生夢死 作品

第267章 吳王世子的詩會

“如何下手?”

  呂儒晦眉頭一挑,問道。

  王阜早有腹案,連忙道:“百里奕!”

  “百里奕?治粟內史……”

  說著,呂儒晦以食指輕擊桌面,點了點頭:“治粟內史府可以,入手的地方多,百里奕其人,對涼宮那位也極其重要。”

  “若以他的命來換涼宮妥協,當是可行!”

  王阜、張元吉二人起身,拱手道:“既左相認為可行,那我們就去準備了。”

  “去吧,去吧。”

  “去年涼宮那位突然崛起,打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眼下也是時候讓他看看,咱們把控了朝政這麼多年,究竟都有一些什麼手段了。”

  待王阜、張元吉二人離去,呂儒晦這才緩步走出廳堂,站在了白雪皚皚的庭院當中,喃喃道:“今年的冬天,格外的漫長與寒冷,也不知……明年的此時,又是何等光景。”

  正自感嘆,呂儒晦突然瞥見院牆通往後宅的門口,閃過了一道人影。

  “呂康,過來!”

  呂儒晦的一聲何時,讓呂康老老實實的衝後門走了出來,挪步來到他的面前,躬身道:“父親,孩兒給您請安。”

  呂儒晦面無表情:“既是請安,為何要鬼鬼祟祟?你這是打算去哪?”

  心知瞞不過父親,呂康只能硬著頭皮答道:“孩兒……孩兒打算和幾個朋友出去聚聚。”

  呂儒晦眉頭緊鎖。

  “今日乃年三十,天色已晚,人人都在家中,這時候你能去約見誰?”

  “便是與你相聚著,也絕非什麼益友,不準去!你就老實的在家給我待著。”

  呂康臉色一垮,哭喪著臉說道:“父親,孩兒已在家關了好幾天,都要憋出病來了。”

  “昨日城內才剛剛戒嚴,今雖已解封,但滿大街仍舊遍佈著黑衛、禁衛軍,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出去做什麼?還怕自己惹的麻煩不夠多?”呂儒晦冷臉訓斥道。

  呂康不忿還擊:“父親!你好歹也是我大夏左相,何必如此懼怕那個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