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佩 作品

第一百二十章 活化守護神與布萊克(3.5合1)

張瀟抿著嘴,手中的魔杖猛的朝前刺去,雲金在瞬間包裹了魔杖,化作了一條帶著森森寒光的長槍,金光幾乎是同步的順便手臂蔓延其上。

“噗呲”一聲悶響,攝魂怪發出淒厲的慘叫,被長槍挑著掛在空中。

“我們得到魔法部的許可,來這裡帶走小天狼星布萊克。”張瀟平靜地說,聲音中不帶有任何感情。

銀光從天空激射而來,再度變回了鯉魚,只不過體型小了許多。

它歡快的在張瀟的身邊遊動著。

天空之上,那些泡泡突然炸裂,就像在天空盛開了一朵朵盛大的煙火,攝魂怪的嘶嘶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天空!

張瀟站在煙火下,抓著長槍,再次問道:

“所以,我們能進去了麼?”

攝魂怪來的有多快,跑的時候就有多快。

典獄官呆呆的站在原地,之前那漫天的銀色煙火下,張瀟拿著長槍挑著攝魂怪的景象似乎就像是一副畫。

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中,再也難以忘記。

如果是他自己來,典獄官覺得自己也能驅逐一兩百隻的攝魂怪,但絕對無法做到那種說不出的美感。

他苦笑著說道: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部裡那些人看著報紙,總是說巫師界又崛起了一個明日之星了”

“明日之星?”鄧布利多似乎很喜歡這個說法,他呵呵的笑著,抖了抖袖子,將老魔杖收好:“不錯的比喻。”

“走吧,它們允許我們進去了!”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張瀟早已在前面等著他們。

三人走進前面的建築物,裡面漆黑一片。

顯然,攝魂怪們並不需要火把之類的東西照明,它們也沒有給犯人們準備這東西的打算。

周圍的溫度又降低了一些,攝魂怪已經不知道躲在哪舔舐傷口,張瀟覺得這漆黑建築物就好像是一個冰庫。

三人同時亮起了魔杖,光芒驅散了黑暗,勉強能夠看得清周圍的東西了。

底層並沒有看守,走廊兩側的房間全被改造成監獄。

透過欄杆,張瀟發現裡面很多房間都空著,但依然有一些關著囚犯。

除了人類巫師以外,還有很多其他種族,比如妖精之類的。

他們的狀態似乎還過得去,至少看到有人過來至少知道發出哀求,放他們出去。

甚至還有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賭咒發誓的表達自己已經知道了錯誤,出去之後一定改過自新,懇求早日出去。

典獄官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因為攝魂怪需要餵養,否則就會失控,所以很多人只被判罰了很短的刑期放心,短期的被吸取不會有一丁點的影響!”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儘管他反對用攝魂怪充當守衛,但這是魔法部集體的決策,無論是過去的鄧布利多,還是現在的鄧布利多都不會選擇推翻。

現在的鄧布利多只會盯緊那些投了贊成票的大人物,隨時準備把他們送進這座他們自己投票贊成的監獄!

但他依然記得給張瀟做著科普:

“作為地球上最邪惡的生物之一,攝魂怪們以周圍空氣中的和平、希望和快樂為食!”鄧布利多停了下來,緩緩地說:

“我們目前還不清楚攝魂怪的具體來源,和如何殺死他們。”

張瀟沒有說話,他對攝魂怪的瞭解其實並不多,也只是知道個皮毛。

現在有機會當然是認真的聽講。

“鄧布利多教授,攝魂怪之吻.是可以吸取靈魂嗎?”

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他緩緩的點頭:

“據說是這樣,因為被攝魂怪吻過的人雖然還活著,但卻像一具行屍走肉.”

聽起來像是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但張瀟總覺得哪裡有些違和。

繼續向前,周圍房間內囚禁的所有生物都是這樣。

第二層、第三層和底層的景象相差不多,但囚犯越來越多。

比起上一層,這些囚犯的狀態就差多了。

這些都是關押期在一年以上的囚犯,日積月累的吸取情緒,他們早就失去了希望一類的正面情緒。

剩下的都是負面情緒,看到有人過來,也只是轉過頭看了一眼。

全都沒有生氣,有的只是對生命的絕望和對死亡的渴求。

張瀟看著他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要說一年,他感覺自己只要被關在這裡一天,可能就會受不了。

在第四層,走廊兩側的牢房中開始出現黑巫師的身影。

這些都是重刑犯,其中很多都是食死徒之類的。

他們甚至已經不會有好奇和正常的反應了,只是目光呆滯的望著牆壁上唯一的狹窄窗戶,那裡是黑暗中的唯一光明。

除了發呆之外,還有些人的狀態好一點,他們躺在鏽跡斑斑的鐵床上強迫自己睡覺,似乎只要陷入沉睡,就能逃避眼前的一切。

但是卻不時地發出尖叫聲,可以想象,他們正在做著噩夢。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走著,無論是誰,都不會喜歡這種充滿壓抑與絕望的氛圍。

這也是典獄官為什麼要學習大腦封閉術的主要原因之一。

除了能夠防止攝魂怪帶來的負面影響,也是因為如果沒有大腦封閉術,典獄官在這種環境裡遲早得瘋。

即使是這樣典獄官的休假期也遠比其他職業要長的多。

第五層,典獄官已經再次使用了大腦封閉術,乾巴巴的說道:

“這一層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都是罪行累累的食死徒,他們被判處了終身監禁。”

典獄官似乎覺得這麼沉默並不好,努力的想要儘量讓氣氛不要這麼壓抑。

他指著第一個牢房說道:

“這裡關押的是安東寧·多洛霍夫!”

張瀟在在房間內看到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躺在床上。

他有一頭深棕色的頭髮,長著一張長臉,雖然經歷了攝魂怪的折磨,但依然能看出他臉上的殘酷和兇狠。

典獄官依然在介紹:“

他是神秘人最看重的手下之一,也是最忠誠的那一批食死徒。

投靠伏地魔後,學到更多高深殘酷的魔法,極其殘忍,喜歡折磨麻瓜取樂!

據統計,死在他手下的麻瓜不下於100人!

他甚至都不覺得自己殺了人,只覺得自己手下的人命只有幾條——巫師的,麻瓜在他看來並不算人。”

張瀟的腳步頓了頓,他看著鄧布利多,好奇的問道:

“教授,我很難理解這種思維,如果在東方的話,恐怕審判剛結束,他就被當場執行死刑了,不殺他是準備留著過聖誕嗎?”

鄧布利多的眉毛抖了抖,似乎從沒想過在他看來溫和有禮,充滿風度的東方居然還有死刑,還是當場執行。

他慢慢的說道:“張,也許.我們都沒有剝奪別人生命的權利”

白左!白左出現了!

張瀟搖了搖頭,這個沒必要爭論,早在上輩子過30歲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想要用言語改變一個人固有的三觀是很難的。

與其現在爭論還不如直接給他本現代刑法。在給鄧布利多幾本法家著作,充分理解華夏的道德觀念。

善良應該有,但絕對不是給這種人渣的。

典獄官沒有參與討論,而是指著下一間牢房介紹道:

“裡面這個傢伙是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

他和小巴蒂·克勞奇一起對隆巴頓夫婦使用鑽心咒而被判終身監禁。”

張瀟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老媽可是說過遇到了殺了就便宜了他們,還要把魂給拘回來,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身死債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