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煩心事之父慈子孝
林希一臉嗔怪地瞪著宇文皓:
“阿皓,你以後不要總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照顧,
我是個成年人,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因為你的大包大攬,我被所有人嘲笑,
甚至就連兒子都看不上,我的名聲都被你敗光了……
知不知道我也是個人,也要面子要自尊的……”
“林簫兒,難道我對你好也有錯?
為什麼外人說一句話你就放在心上,我對你的好,你卻視而不見?
你老管外人幹什麼?
你是和我過日子,又不是和他們過日子,理他們呢!
他們對你是羨慕嫉妒恨。
尤其是那些詆譭你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希望過上你這樣的生活。
她們自己過不上你這樣優渥的生活,
便極盡惡毒的詆譭你,謾罵你,嘲諷你,你不需要理她們。
你是我的大寶貝,我願意像照顧女兒似的照顧你,讓她們酸去吧!”
宇文皓略顯生氣地打斷林希的抱怨,
將她抱到床上躺好,又扯過一旁的薄毯子蓋在她肚子上。
在她水潤的紅唇上狠狠親了幾口,然後笑著向浴室走去。
林希見宇文皓去了浴室,趕忙把檯燈關掉。
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未來的日子何去何從。
她不想就這樣一直當個寄生蟲,
可依宇文皓的性格,又不允許她出去工作,接觸外人,
這種華麗又無聊的日子不知何時是個頭……
林希其實倒並不怕吃苦,
她這三天在“仙客來”飯店幹活,雖然身體累,心裡卻是開心的。
因為她終於從勞動中體會到了快樂,
她終於不再是米蟲,她也有了自己的價值,可以通過勞動養活自己。
在林希的胡思亂想中,宇文皓已洗完澡走了出來。
他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蓋在她身上的毯子鑽了進去,
在她唇上一陣狂吻,又壓著她把十八禁的事幹了個遍……
事後,林希又氣又尷尬,狠狠擰住他大腿上的肉不放,咬牙道:
“宇文皓,你是餓狼投胎嗎?
沒有一天不幹這種事的,煩不煩!
難道我對你來說只有暖床這一個功能嗎?
我有時候真希望你ed”
宇文皓按開牆上的壁燈,輕輕拿開她掐他大腿的小手,
笑著捏住她不悅的俏臉蛋兒,在她微嘟的紅唇上狠狠親了幾下,威脅道:
“我要是ed,你就得切除子宮了,你確定要這樣嗎?”
林希又氣又尷尬,用力拿開他捏她臉的大手,狠狠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那你去外面找其他女人吧!
我不想每天都被你欺負,我身體承受不住……”
宇文皓懶懶地向後斜靠在床頭上,滿眼戲謔地看著氣鼓鼓的林希:
“我找過了。
外面的女人不是醜就是貪婪。
長得不如你漂亮,身材也不如你好,
又虛榮又拜金又勢力又賤,拿鞭子抽都抽不走,非常令人厭惡。
誰也不如我的小甜心可愛:
瞧瞧這霧騰騰的大眼睛,瞧瞧這小巧秀氣精緻的鼻子,
再瞧瞧這紅嘟嘟水潤潤的花辨櫻唇,
再瞧瞧這白裡透紅嫩得能掐出水來的皮膚,
再看看我們家寶貝這完美無暇的瓜子小臉,
再看看我老婆這雙漂亮的美腿,
外面的那些騷女人,給你提鞋都不配!
我可是有潔癖的人,那些髒女人休想染指我,我只愛我的小嬌妻。”
說話間,他幾乎把她全身吻了遍。
最後,他又輕輕勾起她尖俏的下巴,逼問道,
“寶寶,你真希望我去外面找野女人?”
林希趕忙搖搖頭:“逗你玩兒的,我還沒有那麼大度,
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女人秀恩愛。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老欺負我。
你精力太旺盛了,我每天都被你欺負的睡不好覺,有時半夜三更也會被你欺負醒……
第二天上課渾身無力,總被林甜甜嘲笑。”
宇文皓聽她如此說,心情大好,笑道:
“林夢男人就不止一個,又怎麼好意思譏笑你呢!”
林希尷尬地瞪了宇文皓一眼,嗔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顧老師身體不好!
尤其是疫情過後,身體更加不好了,咳嗽就一直沒好利索,一直在喝中藥調理。
他有那個精力像你這樣好色嗎?
他和林甜甜目前僅限於精神交流。
至於花老師,他自從去了紀委後,常常要出差,
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所以,林
甜甜現在還真是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
誰像你,和你爹一樣,就是個行走的人形泰迪……”
一語未完,早被宇文皓又笑著壓倒在床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只好坐實人形泰迪的稱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