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顧緋

 猗挑著薄唇笑:“這想咱家?咱家過離開了半天。”

 “說到離開。”

 謝長生雖然才剛睡醒(),但思維已開始發散。

 他煞有其事地告訴顧緋猗:一般的裡面到了這種時候?(),一般都要分開一段時間的,比如你出個國,我留個學什的。”

 顧緋猗聽著,面笑容變,給人的感覺突然多了些陰森。

 他突然在謝長生身旁坐下,攬著謝長生的肩膀,柔聲地問謝長生:“小陛下想過和咱家分開?”

 謝長生被他盯得只覺得後背發涼。

 他忙搖頭:“沒有。”

 “那就只是過個嘴癮?”顧緋猗問。

 見謝長生點頭,顧緋猗又笑。

 他用修長的指點了點自己的唇:“陛下可知,過嘴癮的方式亦有許多種。”

 謝長生低著頭一點點挪蹭過去,把自己的唇印在顧緋猗的薄唇。

 顧緋猗被他吻了一會,實在忍住真心實意地笑起來:“小狗一亂啃。”

 他壓住謝長生後頸,反守為攻地撬開謝長生的唇齒,模糊清:“陛下,仔細學著些。”

 謝長生心裡惦記著沐浴焚香的事,提醒了顧緋猗次,硬是被顧緋猗壓在硬邦邦、冰涼涼的龍椅盡歡了個盡興。

 謝長生癱軟在龍椅,衣衫亂七八糟地搭在身,氣息也亂七八糟的。

 他覺得顧緋猗多少是帶了一些報復的意思,才會在剛剛那撩撥戲弄他,又到從哪裡搞了個叮叮噹噹作響的,讓人崩潰的鈴鐺塞到他身體裡。

 現下,看著顧緋猗衣衫整潔的模,謝長生只覺得心情複雜。

 他有些爽,也有些爽。

 也有些讓人心裡發軟發暖的觸動。

 謝長生突然抬了下頭,把頭枕在了顧緋猗腿。

 顧緋猗低頭睨他一眼,撫摸著謝長生後背、正在為他順氣的手轉而來撫摸謝長生依舊滾燙的面頰。

 “還能走路嗎?”

 顧緋猗笑問:“咱家也知這勉鈴這折磨人。”

 謝長生答。

 顧緋猗捏了捏謝長生耳垂,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出著謝長生的耳:“咱家讓人去準備個軟轎,還是咱家揹著陛下去?”

 謝長生還是沒說話,只是伸出手,一點點把顧緋猗的袍子撥開,歪頭親了親。

 謝長生感覺到被自己枕在身下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

 他張口。

 方傳來顧緋猗混合著吸氣與悶哼的聲音。

 那隻本來在撫摸謝長生耳朵的手突然離開,按向謝長生的後腦,修長的手指穿過謝長生的黑髮,以會讓謝長生感到疼痛的力,半揪半扯著。

 謝長生聽到顧緋猗沙啞地叫自己:“孩子,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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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便到了登基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