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什麼要求都可以?

 安抒抒看著她癲狂的模樣,想起那一日孩子們的生日宴上,面對安筱柔的挑釁,她是不是也是這般癲狂。

 她長嘆一口氣:“你省著點嗓子嚎,兩個小時都不能喝水呢。”

 “我當初做剖腹產手術生下孩子後,又餓又渴,等了好久才喝上水。”

 一句話,說得安筱柔如洩了氣的皮球般沒了剛才的囂張,直挺挺躺在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淌,“安抒抒,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但我沒輸,我還能給啟樾生一個,你已經沒機會了!我會奪走你的一切,會讓你跪在我腳下乞討,會讓你也嘗一嘗跪著仰望人的滋味!”

 安抒抒不明白她為何就為了個渣男,要如此與她雌競。

 就連那還未出世的孩子被他害死,她都能原諒?

 安抒抒起身冷冷地看著安筱柔,頓時有一種看她作繭自縛的快感,“你的孩子是誰害死的,你自己清楚,但我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我只能說因果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間未到,你孩子的死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說罷,她再也沒了看落水狗的興致,急匆匆出了病房。

 她邊走邊打電話,臉上是滿滿的擔憂,她的柏霆在酒店肯定氣瘋了!

 電話剛撥通,身後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安抒抒驚詫回頭,就見周柏霆周身冷冽,眉目寒涼地盯著她,朝她慢慢逼近。

 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冰冷的神情,心下一緊正想開口解釋,一件暖實的大衣在她身後轉了一圈穩穩地裹住了她。

 驚詫之餘,她看著那雙她愛極了的修長如玉的手,溫柔地從大衣裡撩撥出她溼漉漉的頭髮,生怕她著涼似的,又緊了緊大衣。

 這一瞬,安抒抒只覺得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而周柏霆只是冷冷淡淡兩個字:“走吧。”

 回家的路上,周柏霆把暖氣開得很足。

 此時戶外的風力也逐漸減弱,連雨都小了不少,但路依舊泥濘難行。

 直到車停穩時,安抒抒這才發現周柏霆竟將車開回了周家老宅。

 她將手死死抵住門把手不肯下車,而周柏霆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給了她兩個選擇,“要不你自己走上去,要不我扛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