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後悔了行不行

 明予紅唇微揚,透著有兩分野性:“這個位置自然是能者任之,二嫂不必如此。”

 再說下去就是自動承認能力不行了。

 顧冰清將冰美式推到她面前,“那喝了這咖啡,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明予不再慣著她,反推回去:“這兩天來了例假,喝不了冰的,恐怕要辜負二嫂的心意了。”

 顧冰清懂得收手自斂,拿起冰美式,很客氣的笑:“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明予總覺得顧冰清走的太乾脆,她看起來可不像如此半途而廢的人。

 果然,走出去的顧冰清迎面就撞上了言蕩,自然那杯深棕色的冰美式就盡數灑在她送給言蕩的西裝上。

 顧冰清這個人啊,看事情可真準。

 最後言蕩不得不重新換了一身西裝。

 後來,言蕩問程渡:“我剛換下的西裝呢?”

 程渡一下子沉默了,旁邊的顧冰清笑答:“都髒了,我讓人扔了。”

 言蕩眸色暗下,“程渡,去找回來洗乾淨。”

 顧冰清笑意略僵,“阿蕩,這套西裝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沒有。”

 “那為什麼留著?”

 “想留就留。”言蕩朝著顧冰清淡笑一聲:“你可以當我是一時興起。”

 就這樣,一句話讓顧冰清無言以對。

 彼時在茶水間的明予接到了那通一直在等的電話——

 “明特助,我們總裁說,你要見他的話,就今天晚上到名皇的酒吧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