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枝獨秀

 言蕩沒說話,只是往外走。

 明予出來的時候,看到祁霽和顧冰清不知說著什麼,看起來很輕鬆和諧。

 她對此樂見其成,如果她是祁霽特定的人,那就只能說明祁霽是帶著目的性來的。

 觀眾席上坐著不少圈內的那票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子弟,各個軟香在懷。

 有人話趕話問了一嘴:“賀嶼西人呢?他那麼愛湊熱鬧的,今兒倒是不見他。”

 周自珩接話,意味深長笑著:“人兒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啊。”

 難免有人好奇:“怎麼回事?”

 周自珩笑而不語,其他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到戴手套的言蕩,頓時心中瞭然:原來是得罪太子爺了。

 明予全聽了進去,有些詫異。

 一場普通的馬球賽因為言蕩和祁霽的特殊身份而變得別開生面。

 馬球賽一般是四人組,但言蕩改了這場的規矩,一對一,六局變一局,上場的就他和祁霽。

 有人起鬨:“言公子勝利在望!”

 “加油啊祁總!”

 圈內形成一個起勁的水平線,在起鬨洶湧中,言蕩湊到她身前,有些放蕩不羈:“你希望贏的人是誰?”

 “自然是——”

 明予沒說完,言蕩就上場了。

 身騎白馬的言蕩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倒是一貫沉穩的祁霽起初打的有些激進,後面倒平靜下來,玩起了迂迴戰術。

 周自珩撐著杆斜著身半費解的玩笑:“這哥兩兒莫不是都以為對方是女的,在那兒玩憐香惜玉?這得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全場鬨笑,酒液滌盪,裙香搖曳。

 明予手環著胸,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樣,語調從容:“馬球不是大力出奇跡而是四兩撥千斤,好的馬球是看上去輕鬆不費力的。thereareonlytworeasonsamittedpoloplayerwouldgiveupthegame:bankruptcyordeath。”

 周自珩來了興趣,手搭上她的肩:“喲明予妹妹,我英文不好,解釋一下唄?”

 顧冰清:“只有死亡和破產才能使一個馬球運動員停止打球。”

 周自珩一摸額頭當真了:“不是那得打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