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她

 看著緊閉的門,喬紓言無奈地捶了下門。

 祁擎宇見她緊鎖的眉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躁意。

 他喘著粗重的呼吸將她堵在門邊,低頭沉聲問道:“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嗎?”

 喬紓言翻了個白眼,毫不猶豫地推開他的手,她皺著眉頭,語氣冷淡:“廢話,看不出來嗎?”

 祁擎宇氣的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炙熱的觸感讓喬紓言心中一驚。

 她抬頭這才發現男人正神色晦暗地盯著自己,心中暗歎不妙,她皺著眉頭問道:“那湯你喝了?”

 祁擎宇點了點頭,聲音低沉:“你沒喝?”

 “蠢貨。”

 喬紓言暗罵了聲,吃一塹長一智,她怎麼可能真將那湯喝下去,自然是含在嘴裡趁奶奶不注意吐掉了。

 但沒想到祁擎宇這個蠢貨又喝了。

 “放手。”喬紓言厲聲道,試圖掙脫祁擎宇的束縛。

 然而祁擎宇此刻卻覺得全身熱得像一團火,身體本能地驅使著他向眼前的人靠近。

 喬紓言連連躲開但實在有些招架不住,她氣極毫不猶豫抬起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臥室。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祁擎宇瞬間清醒過來,他陰沉著臉鬆開了手。

 喬紓言揉了揉手腕,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退了幾步:“清醒了就離我遠點。”

 祁擎宇看著她發紅的手腕,意識到自己差點做錯事便不再計較喬紓言的這一巴掌。

 他定了定心神,嗓音低啞地說:“我去趟浴室。”

 儘管泡在滿是冷水的浴缸裡,祁擎宇仍然難以緩解全身的燥熱。

 他不免回想起離婚前夕的那一晚,那晚是因為喬紓言端來的一碗湯,才會有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