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序章結算

 “吶吶吶！講啦五級不到來的嘛，講不聽哎你小子。”魏傑一副惡作劇得逞的笑聲，不斷的挑撥著艙室每一個人緊繃的心絃。

 所有人都做好了準備，迎接一個十分誇張的答案，結果卻開了個玩笑，確實很誇張，誇張的低。

 卓克的眼神迷離，他完全沒有方向確定讓自己看哪，眼角不斷的抽搐，想停都停不下來，他沉下頭，左手扶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讓眼睛裡面的慌亂也成為自己開張店鋪上待售的貨品，任由魏傑撥弄。

 “那你...”卓克沒有抬頭，聲音依舊沉悶，像是得知最後答案卻仍然想做一些掙扎。

 “我只能告訴你，直到現在，我已經知無不言。”魏傑平淡的開口，打斷卓克的糾纏。

 卓克苦澀地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桌面上已經累計了許多的資本，勉強平復了激盪的心情，他沉沉的坐在自己的板凳上，堅硬的凳子硌的卓克生疼，他不禁幻想，幻想未來靠著情報的流通，自己能坐上一個舒服的躺椅，上面有柔軟的紅色綢緞編成的靠墊，能接得住自己每每瀕臨奔潰的大腦。

 “難怪，他能如此穩坐高臺。”卓克以為自己參透了高位權貴的最後一點體面，想以此安慰自己渺小的無力。

 卓克抬起頭，嘆了一口氣，重新看向魏傑。

 魏傑發現卓克的眼神裡，少了之前的尖銳刻薄，多了一些沉穩，彷彿想再次讓他的情緒發生震動，需要花費的努力不再簡單。

 “呵，簡單，人與人之間，就沒有簡單這個詞站得住腳的敵方。”魏傑心中唸叨著。

 卓克淡然開口：“事實上，你的這份情報，很有用，先行者制度可以有你一份。”

 魏傑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他其實並不覺得卓克能掌握的情報會勝自己一籌，但魏傑確實需要另一種情報，就是在除他之外的普通人種中，最流行的情報是什麼，然後魏傑才能對此做出相應的準備。

 甚至可以引導情報方向，從而控制大眾去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探尋“真相”，自己便可以坐享其成，或隱蔽，或見風使舵。

 總之，能控制大眾情報的路子，越多越好。

 魏傑留下卓克的終端聯繫方式之後，就離開了這個艙室，出來之後，魏傑回頭望去，雖然現在還保持著艦船艙室的模樣，但說不定以後，這裡會歷經更替，最終徹底改頭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