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紅髮

 季惟舟挑眉：“奇怪？”</p>

 楊蕊點頭：“當時這位女士拒絕的時候，很乾脆，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就好像是很害怕和毛新月見面。”</p>

 “探視記錄上還有兩個人，對此你有印象嗎？”</p>

 楊蕊點頭：“我記得，還有一個叫王什麼陽的男人，和一位劉女士。”</p>

 季惟舟抬了下手：“麻煩你細說一下，王先生和劉女士來探望毛新月的情況。”</p>

 楊蕊皺起眉頭，邊回憶，邊說道：“那位姓王的先生，我記得好像是和祁女士一前一後來的，祁女士剛走不多久，王先生就來了，他說他是祁女士的弟弟，想知道他來看望的是什麼人，原本我們是一定不會說的，但王先生說祁女士最近心情很差，他想了解一下她姐姐為什麼心情不好，他怕祁女士的身體會出現不好的情況，我知道祁女士懷孕了，所以才告訴了王先生。”</p>

 季惟舟道：“之後呢，王先生還來過嗎？”</p>

 楊蕊搖頭：“沒有，王先生就來了一次。”</p>

 “那劉女士呢？她是什麼時候來的？”</p>

 楊蕊繼續道：“劉女士也是祁女士和王先生來了之後不久，也就是隔了一個周左右吧，劉女士就來了，那段時間我們很覺得挺奇怪的，毛新月在這裡這麼多年都沒人來探望，怎麼這一個月裡陸陸續續來了那麼多人，而且看上去還都是有錢人。”</p>

 季惟舟點了點頭，讓楊蕊繼續說。</p>

 “劉女士也是來了一次，但是待了挺久的時間，還陪著毛新月曬了好一會兒太陽，陪著毛新月聊天，毛新月因為得的是雙向和精分，伴隨著一些狂躁，雖然毛新月情況已經好轉很多，但是有的時候並不能像咱們正常人一樣面對陌生人，也很難陌生人進行交流，但是很奇怪，劉女士和毛新月說了很久的話，毛新月都很安靜，甚至還和劉女士有過交流。”</p>

 “毛新月和劉女士都說了些什麼？”</p>

 問到這，楊蕊搖了搖頭：“時間太久了，很多我都記不起來了，但是我就記得劉女士拿出一張照片，說是她妹妹，讓毛新月看，然後毛新月就開口說了話，當時我覺得挺驚訝的，所以印象比較深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