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為人知的的歷史趣事 作品

列寧可遇不可求的“畢生摯愛”


  2015年5月1日,英國地方報紙《卡姆登新日報》首次披露了列寧的“畢生摯愛”阿波里納利婭·雅庫波娃的照片。2015年4月,俄羅斯史史學家羅伯特·亨德森在俄羅斯聯邦國家檔案館發現了它,終於讓這張遺失了近一個世紀的照片重回世間。

  列寧夫人稱她為“黑土地上的原生力量”

  幾十年來,雅庫波娃的神秘面紗讓一代又一代歷史學家遐想不已。她與列寧有著複雜的關係,關於在政見方面有互不相讓的爭論和分歧,列寧曾向她求婚卻遭拒。

  她曾是列寧夫人克魯普斯卡婭最親密的盟友,卻最終互生嫌隙。不過,克魯普斯卡婭仍然羨慕地稱她為“黑土地上的原生力量”,精力充沛的革命家,有著閃閃發光的棕色眼睛,渾身散發著“鮮草”般的自然香氣。

  亨德森博士是倫敦大學瑪麗皇后學院的一名俄羅斯史專家,2015年4月他在俄羅斯聯邦國家檔案館找尋另一名年輕的俄國革命家vladi

  亨德森寫道,“可能是由於列寧或者克魯普斯卡婭的命令,或者其他一些完全不同的原因,這位工農聯盟的重要成員沒有被寫入歷史。她去世的時間大概在1913年至1917年之間。”

  同時代的人稱雅庫波娃是“一個了不起的人,聰明、堅定、果斷並且非常真實。”亨德森說,“就像其他很多被從俄國革命運動歷史中除名的人一樣,雅庫波娃應該得到遲來的認可。”

  據悉,亨德森的研究論文在2016年12月刊的同行審議雜誌《俄國革命》(revolutionaryrussiajournal)上發表。

  【附:列寧寫給雅庫波娃的信】

  致阿·亞·雅庫波娃10月26日

  昨天收到您10月24日的來信。依照您的請求,我馬上回答您。

  我現在不能把信轉去(指轉給普列漢諾夫),因為按我現有的地址,我不能用夾帶的方法,而只能用化學方法寫信,但是我沒有時間用這種方法把信轉抄一遍。昨天我已把信的要點寫信告訴了收信人,希望不久就把信的全文通知他。或者您把信用化學方法抄在未裝訂的書裡,那我就可以馬上轉給他。

  我將把地址通知給姐姐,因為她9月間沒在巴黎,所以你們未必能同時在那裡。我想您已按照我給您的地址給她寫過一封短信了。

  現在來談正事。

  您的來信給了我一個奇怪的印象。除了通知地址和叫我轉交東西以外,信裡就只剩下了責備——實際上純粹是不加任何解釋的責備。您的這種責備幾乎到了挖苦人的程度(“您認為這樣做是有利於俄國工人運動呢,還是有利於普列漢諾夫?”),不過,我當然不打算和您互相挖苦。

  您責備我“勸阻了”他(指列寧給普列漢諾夫的答覆)。您把我的話表達得極不確切。我記得很清楚,我並沒有寫得這樣絕對和肯定。我寫道:“目前我們難於提出意見。”也就是說,我們必須預先把事情弄清楚,才能作出決定。應該弄清楚什麼,我的信裡說得很明白:我們必須完全弄清楚《工人思想報》是否真正有了“轉變”(像通知我們的那樣,像我們有權根據你們建議普列漢諾夫參加這一點所推論的那樣)和究竟是怎樣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