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中生友 作品

第339章 法正:又有刁民想要害本閣老!

 第339章 法正:又有刁民想要害本閣老! 

 襲擊的發生讓倫勃朗·聖·拉斐爾猝不及防。 

 倫勃朗·聖·拉斐爾是一個浪漫的高盧人,此時的他其實已經做好了像德國接收巴黎那樣接收新鄉的準備。 

 此戰,他有著必勝的信心,因為,他是一個矮子。 

 眾所周知,高盧人只有在矮子和女人的帶領下才能夠打勝仗,所以他對自己的勝利沒有絲毫的懷疑。 

 他可是比拿破崙還要矮啊! 

 事實也正是如此。 

 自從進入無限戰爭空間,倫勃朗·聖·拉斐爾不說是戰無不勝,但也是勝多敗少;進入這個世界後,更是僅僅戰敗過三次,在最近的這兩年裡,甚至都從未失敗過。 

 如今,他已經集合起了近二十萬大軍,前前後後屠戮了數百萬殷地安人,攻陷了三十多座殷人城市,無數殷人部落、鄉村。如今擋在他面前的,只剩下這個殷人國度的最後的堡壘——新鄉。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剛剛他睡覺時做夢,夢到的都是在殷人的神廟中褻瀆殷人聖女的場景。 

 作為一個信仰虔誠的神職人員,沒有什麼比在偽神的神廟中褻瀆偽神的聖女更令他興奮的了! 

 當然了,如果實在是沒有聖女的話,褻瀆對方的教皇或者差不多等級的神職人員也是可以的。 

 可螳螂又怎麼可能對馬車造成傷害呢? 

 折彥質所部完全是所向披靡,將任何敢於反抗的敵人碾壓。 

 殺穿敵營的他一路去追倫勃朗·聖·拉斐爾,然而倫勃朗·聖·拉斐爾不知道馬子是匹寶馬還是有什麼特殊技能,跑得賊快,而折彥質所部卻是重騎兵,哪怕戰馬是宋遼金夏世界最好的馬種,一代一代又都吃著靈米、靈草改良,可也沒辦法長途奔襲呀。 

 他先找來扈從,連鎧甲都不穿了,只隨手披上了代表他神職的神話二階的珍貴寶物“紅衣主教的披風”,匆忙上馬而逃。 

 倫勃朗·聖·拉斐爾還是很冷靜的。 

 倫勃朗·聖·拉斐爾大為驚慌,他不知道自己的情報是怎麼洩露的,難不成有人背叛了革命? 

 主帥都是如此,更不用說其他附庸戰爭代行者以及那些弱兵了。 

 “怎麼回事?營嘯了?” 

 倫勃朗·聖·拉斐爾連忙拔劍斬斷長髯。 

 “早知道,就好好紮營了!” 

 平心而論,這些異族軍隊中其實是有不少狂熱者的,面對危局竟然也大無畏的向虞軍發動了螳臂當車式的進攻。 

 在這場戰鬥中,殷人遺民其實是一點兒忙沒有幫上,但這樣親身參與到戰爭之中獲得一場大勝,卻可以讓他們更加發自內心的把大虞軍隊神化,也可以讓他們解除對異族的畏懼,積累一點有用的戰爭經驗。 

 所以還是戰略轉進吧。 

 大將折彥質帶領著五千人,殺出了五萬人的氣勢,一路殺穿了異族前鋒大營,對著倫勃朗·聖·拉斐爾緊追不捨,緊接著又殺穿了兵種更加弱雞的異族軍隊主營。 

 倫勃朗·聖·拉斐爾一愣。 

 當然了,倫勃朗·聖·拉斐爾畢竟是一名強大的戰爭代行者,準備白旗是種族技能,但他也不可能真的就在情況不明的時候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投降,他又不是意大利人。 

 五千虎賁軍的確不多,但擁有軍陣和本土鎧甲兵刃加成的全員自然人的虎賁軍,在法正獻祭、軍團罡氣、體內真氣和重甲的保護下,完全可以無視了倫勃朗·聖·拉斐爾麾下八階空間兵的防禦,這些八階空間兵甚至連虎賁軍馬甲都打不破,再加上虎賁軍是夜襲,沒有防備的異族軍隊完全就是一觸即潰。 

 戰鬥從最開始的偷營到接收了十餘萬降兵,一共只用了三個時辰,其中有一個時辰是虎賁軍從敵方前營殺穿敵人整座大營的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是虞軍大軍和匆匆趕來的殷人遺民接收俘虜的時間。 

 在折彥質的五千虎賁軍之後,因為繳獲了瑪爾莎·聖·烏利爾所部戰馬,而立刻轉職為騎兵的一萬虞軍也是緊緊跟上,不斷擴大戰果、瘋狂殺戮、逼降逃兵。 

 戰鬥他是不敢戰鬥的,因為強大而陌生的敵軍騎兵馬上就要殺到他的面前了。這個時候再戰鬥那就是傻子了。 

 “艹,竟然讓他逃了!” 

 倫勃朗·聖·拉斐爾:艹! 

 驚慌失措倫勃朗·聖·拉斐爾急忙脫下“紅衣主教的披風”,同時又再次狠狠抽了胯下戰馬幾鞭子。 

 倫勃朗·聖·拉斐爾悔之晚矣。 

 幾年的順風局,讓倫勃朗·聖·拉斐爾都快忘了行軍途中是怎麼紮營的了,他麾下的大軍雖然也象徵性的紮了一層柵欄,派了幾個哨兵,但這樣的佈置用來防備殷地安人的襲擊是足夠了,可面對夜襲經驗豐富且不論是戰鬥力還是裝備都更勝一籌的大虞軍,就和紙糊的沒有什麼區別了。 

 快要天亮的時候,罵罵咧咧的折彥質回來了。 

 卻不料這時又聽得大叫:“長髯者是倫勃朗·聖·拉斐爾!” 

 “該死的叛徒!” 

 然而,倫勃朗·聖·拉斐爾還沒逃出多遠,就聽到有人在喊:“穿紅袍是倫勃朗·聖·拉斐爾!” 

 倫勃朗·聖·拉斐爾想不到別的原因,因為在他的記憶裡,周圍真的沒有擁有騎兵的敵人了。 

 最終,折彥質只能眼睜睜看著倫勃朗·聖·拉斐爾跑掉。 

 如果他真的那麼弱,絕對不會被神明看重,也絕對不可能撐到第四個任務世界,還混的有模有樣。 

 倫勃朗·聖·拉斐爾怒不可遏。 

 然而,夢中的他剛脫光衣服,便被現實中震耳欲聾的馬蹄聲與哀嚎聲吵醒了。 

 殷地安人可沒有騎兵。 

 “馬?” 

 倫勃朗·聖·拉斐爾將這次的襲擊當成了叛徒的背刺,並脫下了睡衣握在手裡預備著當白旗——作為一個富有的戰爭代行者,他已經不需要像很多高盧人那樣,準備白色內褲當白旗了,他可以用精美的白色絲綢睡衣當白旗,既大又顯眼。 

 這時卻又聽到有人大喊:“割了鬍子捂著臉的是倫勃朗·聖·拉斐爾!” 

 “難不成是那個小賤人背棄了盟約?又或者是那群該死的猶大後裔?” 

 倫勃朗·聖·拉斐爾無奈,只能夠將原本準備當白旗的睡衣套在了脖子上落荒而逃。 

 就算是巴黎,也不是敵軍剛到邊境就已經投降的。 

 在性別這塊,他拿捏得並不是很死。 

 殷人根本就沒有馬和騎兵。 

 法正對此,倒也不是很介意。 

 之前的包圍戰都讓瑪爾莎·聖·烏利爾逃了,這次的突襲戰跑了和瑪爾莎·聖·烏利爾同級別的戰爭代行者,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