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八九章 老狗，還是那個老狗

    6樓，顧言站在陽臺上，用毛筆寫了一個相當難看的“道”後，聲音沙啞的衝警衛說道:“明天一早，給秦總司令送去。”

    “……總指揮，要……要不你這字再練練再送吧？”副官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你懂個屁！”顧言破口大罵:“字無章法，說明寫者心中繚亂，壓力很大；送他一個道字，說明寫者要出家……他會很慌。”

    “總指揮，我一直沒明白……您為啥老精神恐嚇秦總司令啊？”副官費解:“以你倆之間的關係，有啥話不好明說的啊，還非得這麼搞？”

    “你要能看明白，你不就是總指揮了嗎？”顧言坐下，嘆息一聲回道:“我要在秦老黑那兒表現出，很願意當這個戰區司令，那以後就是我得處處求著他，要點軍費，要點空間，給下面人謀點福利，那我都得跟他商量。但我要不願意幹這個司令，他就得求我了，明白嗎？”

    副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我也不能跟下面的人表現出，我很願意當這個司令。”顧言再次說道:“不然他們覺得，我是顧系的主心骨，他們又都是功臣，那什麼過分的條件，他們都得通過我的嘴跟上面提。所以……我也得嚇唬嚇唬他們，告訴他們，別幾把讓我為難，不然老子就不幹了。”

    副官恍然大悟:“高啊！總指揮。”

    “……你去吧，我繼續看道德經，這玩應相當催眠了。”顧總督走了之後，顧言最大的轉變就是，他願意承擔責任和願意為很多事情做思考了。

    沒辦法，整個顧系就剩下他這一個頂樑柱了，他不願意幹，也得幹好，平衡好一體制融合計劃。

    副官走了之後，顧言躺在床上掃了一眼手機，看到了浦婭給他發的簡訊，隨即笑了笑，沒有回。

    ……

    次日，八區燕北。

    付震以川府軍監局代表的身份，和八區軍情部門的人開了個碰頭會，

    會上，付震話語簡潔地說道:“軍政大會下月一號召開，屆時三大區的所有首長，領袖，以及外賓，全部會抵達燕北，所以，大會安全問題將是我們軍情部門的近期工作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