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 88 章

    關予箏問,“怎麼了,不就是個水壺嗎?”認回自己的水壺怎麼就囂張了。

    楊先生問道,“那你可是在騎射場後面的樹林裡毆打了周長松?”

    關予箏搖搖頭。“我打她做什麼。”她打量了一下楊先生這裡的情況,略為一思索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肯定是周長松被人揍了一頓,現在正在找出打人者,顯然這會兒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

    關予箏又補充了一句,“不是我。”

    “那你上午巳時末在幹什麼。”楊先生問道。

    “上午大家不是都在上騎射課嗎?丙字班的同學都在,童先生是我們的教習先生,自然可以證明大家都在騎射場。”關予箏想了想,巳時末,那個時辰自己還在騎射場後面的小樹林陰涼裡偷懶了一會兒之後,已經去往飯堂的方向準備吃午飯,路過書院的假山後面還在那裡看了一會兒魚。

    她監督譚蘇琦射箭和騎馬,覺得這個新同窗的水平明顯屬於初學者的階段,也不知道幾年以前是怎麼在甲字班苟住的,甲字班的學子在各門科目上各有所長,鮮少有這樣瘸腿的,那譚蘇琦的文學和雜數科目得多高的評分才能在甲字班不掉出來呢,所以關予箏也並沒有小瞧她,只是看著她那慢悠悠騎馬的動作實在是犯困,就把譚蘇琦扔在跑馬場,然後去跑馬場後面僻靜的樹林裡偷閒,水壺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忘在那裡被人撿起來的。

    難道周長松也是在那篇樹林裡揍的?

    那真是太倒黴了,周長松倒黴,她也倒黴,早知道就跟譚蘇琦繼續在騎射場逛蕩了。

    楊先生到,“我去問過童先生,在開始上課的統一教學之後,大家就是分散練習的了,她說過你主動提出去監督譚蘇琦練習,一會兒譚蘇琦來了總要跟她核實一下,學子在書院裡被毆打,發生這樣的事情,嚴重違反了書院的條例,一定要調查的水落石出,嚴懲不貸。”

    譚蘇琦在路上已經聽包開然講了事情大概的經過,“這會兒楊先生叫我過去,是讓我當證人?”

    正說話間。兩人已經看清楚了屋內劍拔弩張的氣氛。

    楊先生見她們倆進門,直接問譚蘇琦是不是上午的時候一直都在跟關予箏一起練習射箭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