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烤餅 作品

第86章 誰會喜歡他





許鶴眼睛一亮,單人宿舍好啊!




搬到單人宿舍裡,聽不到傅應飛洗澡的聲音,看不見傅應飛的臉,那豈不是可以順利清心寡慾,好好做二傳了?




雷歐對上許鶴亮晶晶的眼睛,捂著胸口,充滿負罪感地開口,“不過……單人宿舍裡沒有配備廚房,考慮到你們華-國人都比較喜歡自己燒菜吃,所以給你們配備了有小廚房的雙人公寓,你們住得還習慣嗎?如果你想燒飯,那麼住單人間也是可以的。”




許鶴抿起唇。




剛想到要逃離番茄地獄就聽見了這個噩耗。




看來成為可行可靠清心寡慾的二傳和吃到好吃的家鄉菜之間只能選一個。




許鶴沉吟幾秒,覺得自己題可以多做一點,但是肚子絕對要吃飽,跟傅應飛住在一起沒什麼!




不就是對著美色不動如山嗎?




他可以!




許鶴堅定開口,“人偶爾還是要吃一下家鄉的飯菜的,我很需要那個雙人間。”




他轉頭看向傅應飛,“你想住單人間嗎?”




傅應飛把拒絕寫在了臉上,順帶還有一點“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的疑問。




許鶴滿意了,轉頭看向雷歐“我們現在這樣子就好了,不需要再變換啦,謝謝你。”




雷歐應了一聲,莫名覺得這兩位華-國人的關係有點奇妙。




他沒多想,快速解決完了自己的午餐。




意大利的訓練時間看上去不太緊湊,但是真正實行起來的時候效率極高。




下午的訓練結束之後,許鶴被按在理療床上來了一套筋膜刀,外國醫生上手之後,他才知道柏函有多溫柔。




這理療師那裡是在舒展筋膜,他是在刮骨療毒啊!




許鶴痛呼出聲,抓著床沿差點翻身逃走。




理療師蕪湖一聲,帶著意大利男人特有的浪漫細菌道:“你喊起來像天使在唱歌,不過再小點聲就更好了。”




許鶴:……




覺得我太大聲了你可以直說。




為了不讓理療師的耳朵受損,許鶴沒努力把慘叫變成了悶哼,理療師又受不了了,他吭哧吭哧給許鶴把一套流程做完,出的汗比癱在椅子上的許鶴都多。




他哼了一聲,“你可別在安東尼面前這樣哼,他會愛上你的。”




許鶴的腦子都痛停擺了,想




了半天才想起來安東尼是何許人也。




是那個188.9的自由人!




他面目扭曲,十分恍惚,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恐怖故事。




如果他被嘲笑自己身高的人喜歡上,那麼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用三國語言告訴他“你在做夢。”




許鶴扶著腰從理療床上起來,軟著腿說了聲謝謝,推開理療室的大門,對著外面的傅應飛露出了一個虛弱又同情的笑容,“進去吧,挺舒服的。”




傅應飛:……




真的嗎?




有點不信。




你是不是在騙我?




傅應飛突然想起幼兒園時時期,可愛的鶴啾啾分到了一個半黃半綠,酸的要命的橘子。




結果這位還是胖墩墩的小可愛,吃了一片,皺起臉,表情誇張地道:“太甜了吧?這是我今年吃到的最甜的橘子!”




靠著這一聲響徹整個幼兒園的“炫耀”,小朋友們一擁而上,每人都想嘗一口鶴啾啾手上的橘子。




某位小竹馬面不改色地分完,把最後一片塞進了他嘴裡,然後笑眯眯地問:“是不是超甜?”




他當時腦子暈乎乎的,嘴裡的味道也沒怎麼嚐出來,沉默著點了點頭。




小許鶴立刻轉身對同學們說:“你們看,我沒騙人,傅應飛都說甜呢!”




於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集體被騙,其中3位被那片橘子酸得哭著找媽媽,而許鶴也被幼兒園老師扣掉了一朵小紅花。




直到筋膜刀落在身上之前,傅應飛腦海裡還是可愛的胖墩啾啾,但是很快他就回想不起來了。




整個人彈坐而起,差點直接把理療師撞飛。




理療師:“h~yu’re s~”




傅應飛不習慣這種膩不拉幾的語氣,蹙著眉躺了回去。




理療師還沒有見過這麼沉默寡言的,他操著一口意大利麵味的英語,“我該從沒見過你這樣的類型,你看上去不大,是男高中生嗎?”




傅應飛:……




語速太快,聽不太清。




他聽力本來就稀碎,稍微快一點就會連錯三道,新北方老師都已經想直接給他退錢讓他別去了,這麼快速的東西肯定是聽不懂的。




他繼續沉默。




理療師太稀罕調戲這種年輕小隊員了,“你喜歡男生嗎?直覺告訴我你喜歡男生。”




這句能聽懂,傅應飛點了一下腦袋。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猜你喜歡剛剛走出去那個,哇,他可真辣!”




傅應飛又坐起來,表情凝重地看向理療師放在邊上的一排筋膜刀,好像正在思考用它們殺人封口的可能性。




理療師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再次躺下來,“別緊張,我的嘴在基地裡面可是出了名的嚴。我告訴你,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他喜歡的也是男性。”




傅應飛再次坐了起來。




理療師:……




核心強大有腹肌了不起是吧?




你擱這兒仰臥起坐呢?




是不是想把肚子也刮一刮?




“真的?”傅應飛歪頭看向理療師,“你怎麼知道?”




他的拼夕夕啞巴英語終於沒掉鏈子。




傅應飛由衷感謝一年前因為喜歡上許鶴所以偷偷報了新東方的自己。




理療師沉默半晌,“你不知道有個東西叫鈣達嗎?”




傅應飛:?




“我不僅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還知道隊裡誰有可能會喜歡他,怎麼樣?躺下來受刑……不是,我是說治療,聽我說?”




傅應飛乖乖躺下,然後道:“可以說了。”




“隊伍裡最有可能喜歡上他的是安東尼,一隊的自由人。”




傅應飛聞言,眼睛再次落到了一邊的筋膜刀上,露出了滅口的表情。




自由人是吧?他記住了!




門外已經做完一套的自由人安東尼湊到許鶴身邊,“嘿~你好呀,我們能加個聯繫方式嗎?明天就要打第一場練習賽(友誼賽)了,要不要討論一下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