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烤餅 作品

第142章 他該不會去買戒指了吧?





他忍著想直接掏傅應飛褲兜的小心思,小聲問:“你剛剛是不是去商場買東西了?”




傅應飛死鴨子嘴硬,“沒有。”




“那你去幹什麼了?”許鶴跟在傅應飛身邊,兩人跟著形同虛設的導航往商場走,“五十分鐘呢,我一個人吃了五十分鐘的餅!”




傅應飛心虛至極,用沒拎東西的手抓住許鶴的塞進自己兜裡。




俄羅斯初夏的夜晚有些涼,但是傅應飛的兜裡卻暖呼呼的。




許鶴的手指在傅應飛的掌心動了動,極其機敏地掙脫開來,迅速在其兜裡搜刮了一圈,只摸到一卷錢。




側頭一看,傅應飛竟然在憋笑。




也是,知道用咕歌地圖來掩飾行蹤的傅應飛怎麼會讓他在兜裡找到戒指?




許鶴狠狠磨了磨後槽牙。




裝吧,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兩公里的路走起來不算遠,二十分鐘就到了,商場的對面有一個教堂,唱詩班正站在教堂前的石階上排練,她們的身側是正在管理員手下覓食的白鴿。




許鶴聽了一會兒俄羅斯唱詩班的純淨歌聲,感覺自己的心靈都得到了淨化。




急什麼?




不如看著傅應飛自己一個人糾結。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




一旦想開,傅應飛的兜裡有沒有戒指這件事好像就不是很重要了。




他對著傅應飛和善一笑,“明天我們打哪個國家來著?”




“芬蘭,他們現在的積分排名在15位。”




“哦~”許鶴抑揚頓挫地應了一聲,“那我應該不會上場了,你得打王一民的傳球啦。”




王一民的傳球雖然已經很不錯了,但是由奢入儉難,能只帶半個腦子的比賽,誰想帶整個腦子上?




傅應飛不太想,“為什麼?你累了?你一場都不上嗎?”




“當然。”許鶴笑道,“排位13以後的對手徐教練不會讓我上的,我也不可能放著能休息的時候不休息,主動去搶王一民的活,就這樣吧。”




傅應飛:……




要不然現在立刻馬上把戒指送了吧?這樣他就有綁定二傳了。




“咦?”王一民的頭顱從邊上的球鞋專櫃探出來,“你們也來買球鞋啊?”




許鶴看了看腳上有些舊了的鞋,他對球鞋沒什麼特別的需求,傳得舒服就行,反正再好的鞋到他們這些運動員的腳上也撐不了太多時間。




王一民邊上又探出一個盧哲,“他們當然會來了,我還是問了傅應飛才知道這裡又個商場。”




許鶴臉上的笑容都要溢出來了,“啊?真的嗎?我們都是跟著導航過來的呢~”




盧哲看了看傅應飛又看了看許鶴,多年來與小許隊分享糖醋蘿蔔乾分享出來的求生欲讓他條件反射地閉緊嘴巴,復讀機一樣道:“我們也開了導航。”




許鶴:“哦~”




王一民:“快來看這個鞋,好酷!”




三人一齊沉默下來,站在門口看著已經開始試鞋的王一民。




許鶴的視線滑到地上放置的三雙鞋上。




分別是黑金條紋、黑金花紋、和黑金圖標的。




乍一眼看上去沒什麼不同,很難說他們到底好看在哪裡。




但這畢竟是阿瑟士專賣店,裡面的鞋大多數都長一個樣,來都來了,不搞一雙回去都對不起那個在路上和傅應飛鬥智鬥勇的自己。




許鶴轉了一圈,最終指著自己腳上那雙白色藍邊的,“幫我拿雙一樣的。”




算了,運動員還是不要隨便換款式,新鞋容易崴腳。




三人都拿了常穿的款式,只有王一民和第一次離開父母,拿著壓歲錢逛街的小朋友似的,一樣買了一雙。




回去的時候兩個人變成了四個,許鶴的手也變成了插在自己兜裡。




他走在傅應飛右邊的時候只摸到一卷錢,但走在傅應飛左邊的時候卻能看到他明顯凸起一塊的口袋。




雖然沒看見裡面的東西,但結合傅應飛奇怪的表現一想,就知道這裡面絕對是戒指。




四個人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掀開窗簾,就能看到華燈初上的俄羅斯。




傅應飛在路上的時候就吃完了許鶴買的烤土豆和烤玉米,此時散了步和沒散一樣,撐得說不出話。




而許鶴半點沒有心理負擔地洗漱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光速昏睡。




傅應飛看著鼓起的被子包嘆息一聲。但凡許鶴再強硬一點,或者走到阿瑟士專櫃的時候王一民和盧哲沒出現,他就撐不住了。




可他的竹馬後半段明顯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明明已經看出來他買了什麼卻半點沒有提。




“這樣也好,我總不能讓你什麼都沒有。”




次日,華國隊對上芬蘭,徐天陽果然沒有讓許鶴上場。




這位教練在第一局的時候另闢蹊徑,來了個無二傳陣容。




場上兩個接應,楚錦巖和傅應飛站在對角線,另外三個攻手的分佈方式和強力接應體系時一樣。




看到此情此景,李華的解說直接卡主半晌,過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六個字,“不愧是徐天陽。”




第一局,華國隊打得格外艱難。




大家的狀態被俄羅斯消耗殆盡不說,徐教練偏偏還想試試新的東西,可謂是難上加難。




兩位接應平常扣習慣了“保姆傳球”,在扣其他隊友傳過來的二傳時才意識到王一民的傳球也是賽場上極為難得的好傳球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不傳球不知二傳有多難。




13:15,華國隊連續得一分丟一分,縮短不了分差的時候傅應飛急了。




“離網稍微遠一點。”傅應飛伸開雙臂,比了70釐米左右的長度,“這麼遠,貼著網傳的話我根本沒有調整空間。”




楚錦巖當即一抹額頭,“那我要貼近球網的高傳球你能給我嗎?你傳得不也沒有許鶴準?”




鄒月行舉著手做和事佬,“好了好了,我來傳好了,咱們也不是固定人員傳球的,這個陣容打得就是靈活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