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烤餅 作品

第154章 被打了個吊球





另一邊弗洛倫薩教練就差提著伍茲·威爾的耳朵罵了,“哭什麼哭!你都逼得阿米爾奇臨時改變扣球路線了,外援都沒做到的事情你做到了,哭這麼大聲幹什麼!”




板凳上的美國外援對視一眼,雙雙陷入沉默。




伍茲看著他們,又悲從中來,流下兩滴眼淚,“沒攔下來一個就很痛苦了,你們竟然打了兩局打手出界都沒被耍哭,太不容易了。”




美國外援:……




謝謝你的憐憫和崇拜,但是沒有必要。




伍茲擤了鼻涕,在全隊的安慰下逐漸好轉。




一直注意著他的許鶴道:“不好辦,這個伍茲不怎麼好對付,一般哭的越大聲的攔得越狠。”




雷歐的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你還打哭過別人啊?”




你到底打哭過幾個?




許鶴仔細想了想:“應該就兩個。”




真有其他的也記不清了。




打了那麼多年球,誰能記得場上的每一分每一秒。




雷歐叉著腰感嘆,“我都沒把人打哭過。”




這話就和‘我爸都沒打過我’一樣,荒誕、滑稽、但又十分詼諧幽默。




加里波第胖胖無語,他扯回話題,“好了。許鶴說得對,那個伍茲確實不怎麼好對付,反應很快,動態視力也不錯,爆發能力還強,是一路走來,遇到的最有天賦的攔網。”




“他很敏感,假動作不能多用。”許鶴抿唇,“我怕被他看出規律。”




“可以,那我們就儘量以簡單快速的傳球為主。”加里波第剛剛蓋棺定論,暫停結束的哨聲就響了起來。




米蘭發球,許鶴站上發球位。




當許鶴所在的球隊教練想好了接下來該怎麼應對對手的時候,許鶴總會站上發球位。




意超決賽,最後一次全面展示發球的機會。




許鶴決定發壓線球。




這種球在決賽出現的時候不僅能讓對手高血壓,還能讓主裁判和邊裁全部高血壓,連帶著加里波第的血壓也蹭蹭蹭往上漲。




因為現場除了許鶴,誰都不知道那些球會落在界內還是界外。




第一球,許鶴瞄準了伍茲·威爾身後的位置,像塞繆爾對著傅應飛發球一樣,將排球瞄準了角落裡的另一個人。




弗洛倫薩的教練和隊長塞繆爾都沒想到許鶴竟然會“現學現賣”。




這將他們邊角的選手打了個措手不及,原本預想會發生在傅應飛身上的是情反而發生在了他們自己的身上。




許鶴ace得分!




邊裁火眼金睛,球剛好掉在邊界線裡側。




這是完美的壓線球。




2:0。




第二個發球,許鶴故技重施,但這次卻選用了跳飄球。




弗洛倫薩雖然早有準備,但是之前被針對過的接球人的能力有待提高,碰到了球,卻沒有接成功。




第三球,許鶴藉著助跑的速度將球速頂到了130,排球直直衝著塞繆爾的面門飛去,對方雙手呈碗狀,置於臉前側。




這球重重撞在“碗邊”,飛向球網。




眼看就要落地,弗洛倫薩二傳單手由下往上一勾,將球救了起來。




儘管二傳不進如人意,但是身在前排的伍茲·威爾卻一躍而起。




動作非常不錯,氣勢也十分到位,但是跳得……太高了。




二傳勾起來的球就只飛到他的胸口。




伍茲·威爾在米蘭銀行全員震驚的目光中挺胸撞球,這顆吊球艱難過網,掉在了米蘭的場地上,成為了弗洛倫薩第三局的第一分。




場上,雙方的隊員沉默了。




場下,雙方的教練也沉默了。




場邊,裁判和球迷們都沉默了。




“咀!”




3:1,弗洛倫薩的伍茲用自己的顏面為隊伍奪得光榮一分。




許鶴滿臉震撼地喃喃,“確……確實不容小覷。”




無論是能豁出去的程度,還是……嗯……吊球的新奇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