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烤餅 作品

第175章 我們回來了





他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傅應飛的神色幾度變換,直到緩緩冷靜,這才快活地笑出聲來,抬手抓住傅應飛的手往身側一拉,仰頭親上對方的唇




角,笑道:“你怎麼這麼好騙,我說什麼你都聽嗎?如果我現在就讓你去看網課錄播,豈不是言而無信?”




說好了拿了冠軍再玩,總不能是騙人的吧?




這一親,傅應飛剛冷卻下來的腦子又燒起來了,他帶著點委屈開口,“你昨天和艾爾韋科在聊什麼?為什麼聊到半夜?”




許鶴一愣,哭笑不得,“你管九點半叫半夜?我覺得正常的半夜應該是凌晨12點,你覺得呢?”




傅應飛把臉埋在許鶴的頸窩裡輕蹭,沒說話。




“我們在聊柏醫生是怎麼給我去指尖的繭子的,他很想知道該怎麼在傳球的時候保持手部觸感,不被指尖的繭子影響感官。”




許鶴巧妙地繞過了艾爾韋科是在和他握手時想到這個問題的事實,以免傅應飛這醋罈子越聽越委屈。




是的,這位華國隊王牌接應吃醋的時候壓根兒不會生氣,他會委屈,而且會越想越委屈。




雖然從“愛情性格”上來說傅應飛半點沒有球場上時叱吒風雲的樣子,但在要用到執行力時,他的果決程度和在球場上一樣不相上下。




許鶴不大喜歡錶個白都要支支吾吾磨磨唧唧的男人,就喜歡看傅應飛既害羞又坦率還帶著點兒骨子裡就有的強硬的模樣。




“我討厭他。”傅應飛小聲道,一把抱起許鶴,一路走到臥室,一邊走還得一邊罵艾爾韋科,“他的傳球不夠乾脆,計謀過於依賴攻手,在場上的時候被保護得太好了,一看就沒吃過苦,所以傳球時沒什麼主見。”




許鶴:……




艾爾韋科好歹也是另一個“最佳二傳”,你這個叫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你知道嗎?




“他笑起來還很傻。”




傅應飛平等地討厭著所有可能搶走許鶴的人,但說歸說,他還是很理智的,至少不會說出讓許鶴別和某某選手說話這種東西來。




所以說,這些無厘頭的醋意就只能自己消化了。




傅應飛把窗簾一拉,頂燈一關,就開了床頭一盞昏黃的小燈,按著許鶴的腰子消化醋意去了。




運動員體力非凡,傅應飛又是狗皮膏藥,後半夜的時候許鶴實在累,哼唧拒絕不成,曲起腿頂開傅應飛,一腳把他蹬開後才得以安穩進入夢鄉。




好在運動員的恢復能力都不錯,就算小時候的許鶴身體不太好,現在也已經練到超出常人了。




於是,放縱過後上上網課也沒什麼問題,不會累到坐都坐不直。




2019年9月5日,大四開學。




許鶴和傅應飛難得重回校園,開始了在學校上課的生活。




兩人的學院離得不近不遠,課也還算多,忙起來之後就算再一個學校裡一天也碰不上幾次。




唯一確定能碰面的時間點就是吃飯和午休。




索性,傅應飛在得到“安撫”之後粘人指數趨於正常水平,不會因為許鶴下課之後沒和他見面就委屈一天。




兩人的出名程度雖然沒達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但卻也都是名人。不過大家都被課業和繁重的社團社會活動以及講座什麼的東西壓得喘不過氣。




那些研究生和博士生更是忙碌,早上八點進入實驗室之後就銷聲匿跡,到了晚上十一二點才能勉強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