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兔子君 作品

第四百二十九章 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輪到俺老龍了!(二合一)

“吝嗇鬼,拿著你的黃芪打發叫花子去吧!那位現在剛去了南海,在炎洲正鬧騰的緊,風生獸,火光獸死了大片,具未採屍,殺了一頭雙頭的豬婆龍之後便轉身離去了,那些鄉野之民倒是佔了個大便宜!”

“.”

在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番之後,發覺佑靈王並不會因為他們的圍觀而惱怒動手,九州各處的仙神們逐漸便放開了手腳,藉助各種傳訊法術,在大秦疆土之上形成了數個及時性的角落網絡,在其中暢所欲言,時刻通報張珂的最新進展。

當然,不理歸不理,但他們也知曉分寸,前線的觀察員遠離戰場不說,法術也只會停留在宏觀的角度去觀測整個戰場,而並不會貼近到張珂附近。

一是此舉除了那徒惹人煩躁之外,並無好處。

二是,那洶湧的兇戾之氣彷彿化作實質,遮天蔽日,生怕沾染到些許,衝撞了真靈。

而與此同時,在各處活躍的法術網中,有一道目光,從始至終都在靜默的觀察著。

直到聽聞前線戰報暫緩,佑靈王似乎發現了某處,但卻苦於手段不足,無法涉足之後,視線陡然間從法術網中脫離。

巫山之上,正嬉鬧的山鬼們忽然間停下了動作,側耳傾聽了一陣之後,紛紛轉身四散,不一會兒,一抹暗淡的光影從巫山上騰飛,朝著南海飛馳而去

“有客登門,閉戶不出,是何道理?”

一座在南海上浮浮沉沉的島嶼跟前,一尊巨大的人影正蹲在深海之中,洶湧的海水沖刷著他的膝蓋,大量的水汽在接觸熾熱的肌膚之後,蒸騰出大量的水汽,於空中化作磅礴的雨幕,傾盆而下。

而頭頂的狂風驟雨,卻絲毫不影響龐大的人影,甚至飄零的雨水,連一根髮絲都沒沾溼,便被高溫再度蒸騰汽化。

人影正是張珂。

他在紅線的指引下,週轉東海,北海,將此地涉足算計自己的一些邪魔外道斬殺了之後,便在指引下又來到了南海。

只是,張珂的南海之行並不順暢。

在炎洲處理了那頭畸形的豬婆龍,將其隨身攜帶之後,就碰到了這座漂泊在海上的島嶼,而紅線的指引也如期而至。

只是,或許是張珂之前的動靜太大,驚擾了對方。

雖然沒有攜島潛逃,但在張珂找上門來的時候,對方也緊閉了洞天門戶,封閉了一切對外進出的渠道,抗拒他的到來。

按常理來說,像這樣的貨色,張珂完全可以像雁蕩那樣,將山峰劈開,鑿穿了山體,依附山峰而存的洞天自然暴露於外,而若是在其中稍加些力氣,山體與洞天能和作一處,直接剿滅了!

但這會兒就不符常理。

這座漂泊在海上的島嶼,其島下有數十條房屋粗的鐵鏈相連,從島嶼的地底一直延伸到海洋的最底端,最後消失在一個深邃的海底旋渦之中。

這玩意兒,學名旋渦,真名海眼!

是與內陸相連的一處氣口,承擔著與陸地水脈交互,輔助內陸江河增減水汽等責任,換言之這玩意兒每時每刻都在與內陸交換著大量的水流。

海中的是入口,海水自此而入,陸上的是出口,水汽自此散發。

放在後世,應該是由四海龍宮鎮壓海眼,控制水汽流動,保證風調雨順,但現在天庭未歸,四海龍宮也就無從談起,而負責鎮壓的也就變成了其他的物事。

東海的是一根鏽跡斑駁的鐵棍,北海的是一面容憔悴的道人,而這南海負責鎮壓的就是這座無名之島了。

泯滅洞天容易,但劈開了這座島,也就意味著海眼失去了束縛。

場面可參考開閘洩洪的水庫大壩,水庫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旋渦,相對的是大壩另一端,那澎湃洶湧的萬千流水。

換言之,張珂大可以一斧劈下去,解決了這藏匿的地鼠,但相應的,大秦南方某處,也要遭遇千年難遇的洶湧水患!

干鏚在島嶼的山頂輕輕比劃,敲的土石紛紛而落,整個島嶼搖晃不停,與此同時,張珂輕聲道:“怎麼不說話,你以為藏在這龜殼裡,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還是省省吧,佑靈王倘若真有法子,便不與我在這廢話連篇了,此事我只是知曉,並未涉足其中,看在我鎮壓海眼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還是別與我在這置氣了,況且,大秦之地,都是些走狗鷹犬之輩,真正的主謀乃跨界而來,您不若去尋他們的麻煩?”

“你哎,幹嘛呢!”

張珂正欲開口,忽然間遠方飛來一道流光,直接鑽破了海面,一路深潛直衝海眼而去。

他心臟猛的提了一下,顧不得其他,蒼玉外露,磅礴的壓力直接往下一鎮,將整個海域都凝固了起來。

而這期間,手中的干鏚失去了精細的操控,斧刃歪斜,在島上轟然一身墜落,砸的整個島嶼都是一陣上下起伏,島上群山更是被壓塌了不知凡幾,親眼目睹著洞天外的動靜,洞天中的人影也是提心吊膽到了極點。

常聽這位莽撞,卻不曾想竟莽撞到了這地步。

居然寧願舍了隨身之寶,也要活剮了它!

心中驚懼之下,差點兒沒忍住主動跳出來!

直到看到干鏚被張珂重新拎起,與此同時,那海中探尋的手掌也尋摸出了一個物事,這才猛然鬆了一口氣,差點被嚇死了.

而與此同時,看著站在手中,面容十分熟悉的身影,張珂心有餘悸的開口道:“你幹嘛,剛才要不是我收手快,蒼玉裹挾之下,你都直接被碾死了!”

“在巫山聽其他仙神談你遇到了麻煩,便過來幫忙!”站在宛若一片平原的手掌上,少女面色淡然的直視張珂,柔聲道:“我幫你鎮壓海眼,你就能殺了那山中之怪,等到漢時,龍王歸位,我自能解脫!”

這回答聽起來像模像樣的。

但張珂搖了搖頭。

他能蹭天庭,蹭大禹,叫帝君們給自己洗地,那是因為他對九州跟上古做出了貢獻,而那些長輩也對他寄予厚望。

是情誼,也是利益交換,他自然能受得。

但一位少女,以身替代,為了一個不知名的貨色,替他鎮壓海眼百餘年,甚至因為神話的存在,後世所謂五千年傳承的時間軸,更是被拉到了一個漫長的角度。

所謂的幾百年,略作置換可能就是數以千計。

這情分,太重了,他都很難想,自己該拿什麼來償還!

“用不著如此,此獠狡詐,我自有法子應對他,無需你以身為替!”

說著,在身旁沉浮的蒼玉之中投射出一片光影,凝聚成一塊玉牌,而後破開空間徑直而去。

與此同時,九州之下,大宋天地。

看著陡然間洞穿了龍宮防禦,出現在自己桌前的玉牌,一番雞飛狗跳之後,小心翼翼拿起玉牌,雙目茫然了一陣之後,東海龍王猛的狂笑起來:“哈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可惡啊,如果不是開頭卡文,今天絕對八千加,現在只有七千加,我好恨,先欠大家八百。

順便求點月票鼓勵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