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樓 作品

第 12 章 宴安出去的時候,……

 大概是人一生病就總會變得有些脆弱,宴安幾乎是有些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人,卻又不止是看著眼前的人,然後他伸出手,拉住了因為從風雪中趕過來而冷得如冬日水面浮冰的宴知州。

 宴知州是頓了一下。

 少年生病了,身上發著熱,拉住他的溫暖的手和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得心像是一片包裹著火焰的冰塊,即刻就要融化了。

 宴安看著坐到床沿的宴知州,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此刻再看見大哥的心情已經和早上尷尬得想要逃離地球的心情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樣了。

 他一邊有些疑惑大哥為什麼好像突然間變得對他好了起來,一邊又因為生病有些勞累的關係不願意深入思考,便憑藉著本能行動,本能的伸手將人拉住,本能的問道:“大哥,你吃晚飯了嗎?”

 宴知州眉眼低垂:“和同僚用過了。”

 宴安心裡有個模模糊糊的念頭,他好像是有些被原身的記憶碎片影響了,因為原身,對著這個大哥,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依戀之情。

 而宴知州的手在這一問一答之中變得溫暖起來。他輕輕的回捏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手,此刻才解開了身上的大氅放置一邊。

 宴知州住的院子離他這說不上近,脫掉大氅的意思就是眼下他不會即刻走,會在這再呆上一會。

 然後晚上沒喝藥的宴安就被大哥看著補了回去,好在因為生病的原因,味覺好像有些失靈,喝著這個藥,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又苦又酸濃烈的味道了。

 這個藥也是有安眠的作用,喝下沒多久就開始犯困了,他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就睡著了。

 宴知州坐在床邊靜靜的

看著,床上的少年睡的萬事不知,臉蛋粉撲撲的,像是誰將春日的桃花碾碎,溫柔又細緻的染到了他的臉上,以至於如此好看。

 他閉了閉眼,那些記憶浮光掠影般閃過,是讓他昨晚不曾安眠的罪魁禍首。隨著年歲漸長,心性也好似變得越發冷漠,已經許久沒有這般激烈的心情了。

 母親的身上種著母蠱,少年的身上種著子蠱,母子相連,他卻是母親妹妹的孩子,但說起來,其實也不是真正的妹妹。

 他好像隱隱明白母親的妹妹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給自己的姐姐種下那隻蠱,卻又把自己的孩子養成解藥,十八年後的解藥。

 母親的身體被中了蠱後,便是比從前虛弱許多,他也模糊的記得以前的母親是個很溫柔的人,但是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他也記不清楚了。

 他只是默默俯下身,像夢裡一樣親上了身下的人,身下的人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輕輕張開了唇,於是少年的香氣和著甜蜜的汁液又將他整晚包圍。,新m..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