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狗 作品

第48章 母女是冤家

 “老漢那個人你頭一天曉得,他要去就讓他去,個人有福不曉得享。你又哪裡痛嘛,哪裡不安逸嘛,那啷個整嘛隔恁遠,未必你談哪裡痛我是醫生我能給你治好嗎。個人不注意將惜喊我們,我未必能替你痛嗎,談得硬是。”那頭落豆子似的噼裡啪啦一陣,又哄小孩兒似的:“我看下個月哪陣兒有時間轉去沒有,這兩天天天忙得晚上瞌睡都睡不了,早上六點過還要起來給娃兒弄吃的送他讀書。

 娃兒也裝狗,一會兒這裡不好一會兒那裡不好,這個月感冒沒好過,你以為我在這裡安逸得很,老遠三天來不是為了掙那幾分錢哪個想來嘛。你回回都是那些話不管你不管你,哪個生日過節沒給你打電話嗎,哪回轉來沒給你買東西嗎,哪回你談哪裡痛你要啷個沒給你買嗎,回回都是這些不掛著你的話。”

 真正傷心起來的黎書慧連‘哪個喊你走恁遠啊,當時去的時候就打蕩你不要去,以為那邊錢是幹樹葉好撿得很’這類話都不說了,怏怏不樂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不料幾天不到,戰火激烈到恨不得要斷絕母

女關係再不往來。

 “出門手機都不帶著,你那手機放屋裡整啷個嘛,放屋裡我給你守著嗎?一談就是電話不接電話打不通,電話都不在身上接電話接鬼話!我天天給她守著呢時時刻刻候著!接電話就有用嗎,把她拴頸子上都沒得用,不信話的東西,談的話從來沒得一回是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