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第283章 求師問道

很年輕,比楚老闆他們大了不到一輪,就已經是教授的職稱了。

以比機器人還自律的生活習慣和三十多歲還單身的事情聞名於整個文學院。

但其實他一點不刻板,他只是享受一切在計劃裡的舒適感,“婚姻會打亂我所有的生活節奏”他是這麼說的。

又以其長的非常帥,很有文學氣質,經常被學生打趣,“老嚴,不結婚要不試試談戀愛?做一個風流公子”?

老嚴總是嚴詞拒絕,“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懸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不做愚夫,不做愚夫。”

不出楚君回意料,七點果然能打通他的電話。

“喂?”

“嚴老師好!”

“你誰啊?”

叫嚴老師還是太生分了,楚老闆認為得喊點能勾起嚴教授回憶的。

“老嚴,我小楚啊,你不是說你帶了這麼久的學生,就我一個姓楚的嗎?”

老嚴這下想起來了,“哦就是那個和我一樣被掛在寡王牆上,大學期間戀愛都沒談過的那位?”

冷知識,楚君回所在的文學院,男女比例三比七,很少出寡王,特別是顏值不低,身上沾了點文學氣質的。

就算文學院內部消化不掉,其他學院的女生也給他消化了。

文院和魯藝學院的人有藝術氣質,體育學院的人會沉澱,這三個院的學生都是學校表白牆的常客。

相反的,像楚君回這種被人掛到“寡王牆”上的文學院“恥辱”,往那一蹲,就要讓人唸叨一輩子。

“老嚴你還是那麼會說話。”楚老闆咬牙切齒。

他當年遞交論文的時候,老嚴就是這樣。

名人名言“你最晚交一稿,我以為你憋了個狠的,結果你拉了坨大的”。

老嚴虛心接受誇獎,“謬讚謬讚小楚同志,你上一次打電話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想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楚君回嘴角抽搐了一番。

他當年的畢業論文在老嚴手上受盡了“侮辱”,為了畢業他忍了。

直到畢業那天,他給老嚴打電話上了一番嘴臉,雖說那通電話是“互相詆譭”,甚至還有點辯論的味道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