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為人知的的歷史趣事 作品

清王朝的開端(二)

  在江南大量的知識份子被殺害,他們的妻女,則統統被獻給八旗軍人。根據山東地方歷史資料,甚至在平定三番時,從山東過境的八旗軍,還經常對整村的漢族婦女施暴。

  順治二年(1645年)7月30日,清軍至沙鎮,”見者即逼索金銀,索金訖,即揮刀下斬,女人或擁之行淫,訖,即擄之入舟。遇男女,則牽頸而發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腸。“

  順治二年(1645年)清軍實施揚州大屠殺後,至無錫時,”舟中俱有婦人,自揚州掠來者,裝飾俱羅綺珠翠,粉白黛綠。“

  順治元年(1644年)4月,清兵到達盩厔縣境內,生員孫文光的妻子費氏被掠去,”計無可託,因紿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從之。’兵喜,與俱至井旁,氏探身窺井,即倒股而下。兵恨無金又兼失婦,遂連下巨石擊之而去。“

  清興安總兵搶奪婦女達100多人,”淫慾無厭“。製作長押床,裸姬妾數十人於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復植木樁於地,銳其表,將眾姬一一簽木樁上,刀剜其陰,以線貫之為玩弄,拋其屍於江上。“

  順治二年(1645年)5月9日,南京失陷時,當塗孫陶氏被清兵所掠,”縛其手,介刃於兩指之間,曰:從我則完,不從則裂。陶曰:義不以身辱,速盡為惠。兵稍創其指,血流竟手。曰:從乎?曰:不從。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

  順治二年(1645年)清軍圍攻江陰,後城破,清軍進行江陰大屠殺時,大肆強姦和殘害婦女。江陰城陷時,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歲。兵淫其女,哀號不忍聞“,後兵殺其子,釋母,”抱女馬上去”。又有一兵”挾一婦人走,後隨兩小兒,大可八歲,小可六歲“,兵殺二子,抱其母走。抗拒清軍姦淫被害婦女,按照滿清地方誌統計為101人。在江陰的觀音寺”掠婦女淫汙地上,僧惡其穢,密於後屋放火。兵大怒,大殺百餘人,僧盡死。“清軍在崑山屠城時,庠生胡泓時遇害,其妻陸氏21歲抱著三歲的兒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執。”氏徒跣被髮,解佩刀自破其面,……氏罵不絕口,至維亭揮刀剖腹而死。

  部分官方記載

  首先,滿清自己發佈過大量屠殺文告,其中最著名的,是滿清官方資料《清世祖實錄》卷十七順治二年六月丙寅中的記錄:

  “自今佈告之後,京城內外,直隸各省,限旬日盡行剃完。若規避惜發,巧詞爭辯,決不輕貸”。並宣稱:

  “所過州縣地方,有能削髮投順,開城納款,即與爵祿,世守富貴。如有抗拒不遵,大兵一到,玉石俱焚,盡行屠戮。”(爝火錄卷四)滿清在四川1649年的另一份文告,口氣也非常類似:

  “民賊相混,玉石難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滿清另一份官方史料,《東華錄》卷五順治元年條,則記載:“不隨本朝制度剃髮易衣冠者,殺無赦。”

  鎮江知府告示則是:“一人不剃髮全家斬,一家不剃全村斬”!並將反抗者的人頭,集中起來恐嚇人民。

  順治二年(弘光元年1645年),江寧巡撫土國寶宣佈:“剃髮、改裝是新朝第一嚴令,通行天下,法在必行者,不論紳士軍民人等,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南山可移,此令不可動!”

  在以上滿清官方的宣告中,充斥了大量“屠全城”、“盡行屠戮”、“殺無赦”、“全家斬”、“全村斬”的兇惡威脅。而下面列舉的資料,則證明,滿清的公開威脅,絕不僅僅停留在口頭。

  被屠殺人數

  因而清兵屠戮百姓甚眾,而且具體數目已難以統計出,只能通過一些史料推算。明代中國人口,最後的全國官方統計,為51655459人,時間為明光宗泰昌元年。

  按照歷史地理學專家葛劍雄所著的《中國人口史》所記載:明萬曆六年(1578年)中國全國有人口6069萬,但是當時的中國還需要繳納人頭稅,所以民間隱匿了大量人口。許多的專家認為明朝人口頂峰的時候在一億以上,葛劍雄認為明末人口接近兩億。

  但是到了明末時期的天災、瘟疫和疾病、戰亂等,導致了大量人口的死亡,因此清軍入關時的人口應在8000萬到一億五千萬之間。而清軍凡燒殺三十九年始定。滿清最初的全國人口統計,為10633326人(減少了4000多萬),時間為清世祖順治八年(1651年)而在滿清控制全國後的清聖祖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入關後第48年),全國人口也只有19432753人。僅相當於明光宗泰昌元年人口的36%。康熙五十年(1711年)全國人丁數僅2464萬餘,當時的總人口也應在6000萬左右。所以估計即使說清初也存在同樣的人口瞞報現象,估計滿清入關後,人口的減少,極端保守的估計最少也有5000萬人。如果再考慮人口出生的因素,在滿清入關後,中國人口損失的總數,很可能是一個大大超過5000萬人民喪生,最多可能超過一億。

  影響

  清兵轉戰燒殺37載,方才初步平定中國;短短三十餘年間,使中國人口從明天啟三年的5165萬減至順治十七年的1900萬,淨減三分之二!

  整個中國“縣無完村,村無完家,家無完人,人無完婦”。大明有思想、敢反抗的忠勇之士幾被殺盡,留下的是大抵順服的“奴才”。

  魯迅先生說:“其實東方落後於西方,正是始於明朝的滅亡。”

  評價

  滿清大屠殺是野蠻民族對先進文明的殘酷破壞,其令人髮指的野蠻行徑必將受到全人類的唾棄。清軍在中國各地進行了血腥的鎮壓,導致中國人口銳減,絕大部分有氣節的漢人都被屠殺殆盡(使中國人口從明朝後期的兩億多減至順治十七年的1900萬,淨減十分之九以上!),留下了少許亡命天涯的忠義之士和委屈求全的少部分百姓,還有賣祖求榮漢奸,從此中國步入了半奴隸半封建制的深淵,奴性從此深深地刻在在了華夏子孫的臉上。給中國人民造成極大痛苦,亦使中國的社會經濟和生產力遭到極大破壞,嚴重摧殘了明朝中後期以經方興未艾的資本主義萌芽,中國的經濟直到乾隆年間才基本恢復到明代萬曆時期的水平。

  清廷統治者從努爾哈赤、皇太極到多爾袞,都以兇悍殘忍著稱於史冊。他們的做法通常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就是說一遇抵抗,破城得地之後不分軍民,不論參與抵抗或未參與抵抗,通通屠殺或掠取為奴婢。

  努爾哈赤在遼東的屠戮漢民,皇太極時三次深入畿輔、山東等地的屠殺搶掠在許多方誌中有明確記載,連經歷了文字獄鬧得最厲害的乾隆時期的御用文人紀昀(紀曉嵐)也在《閱微草堂筆記》裡透露了他一家在清軍屠刀下的遭遇。

  多爾袞進關之初,為了取得漢族官紳的支持曾經一度有所收斂。從順治二年四月遣兵南下開始即以民族征服者自居,殺戮立威,演出了一幕幕慘絕人寰的屠城悲劇。“揚州十日”、“嘉定屠城”因為有專書記載為人們所熟知。

  此外像1649年(順治六年)鄭親王濟爾哈朗佔領湖南湘潭後的屠城;同年平定大同總兵姜瓖為首的山西反清運動,不僅大同全城軍民屠戮殆盡,“附逆抗拒”州縣也不分良莠一概屠殺;1650年平南王尚可喜與耿繼茂攻克廣州時的屠城,這類血淋淋的事例在史籍中屢見不鮮,充分暴露了滿洲貴族標榜的“弔民伐罪”的偽善。順治六年正月,多爾袞道貌岸然地說:“君,父也;民,子也。父殘其子,情理之所必無。況誅戮所以懲有罪,豈有無故殺人之理?自元年以來洗民謠言無時不有,今將六年矣,無故而屠戮者為誰?民肯從此回想,疑心必然冰釋。”幾天之後,他就“諭大同城內官吏兵民人等曰:姜瓖自造叛逆大罪,搖惑眾人,誘陷無辜,爾等被圍城中,無所逃避。止因姜瓖一人作惡,遂致無罪眾人同陷死地。朕命大軍圍城,築牆掘濠,使城內人不能逸出,然後用紅衣火炮攻破,盡行誅戮”。同年二月,“兵部以總兵官任珍陣獲偽官兵四十九名,俱撫養不殺奏聞。得旨:凡平定地方降者撫之以示恩,抗者殺之以示懲。如此則人皆感恩畏死求生而來歸矣。今平西王等將陣獲之人撫而不殺,……此事甚不合理。爾部其移諮平西王吳三桂、墨爾根侍衛李國翰知”。古語云:“殺降不祥。”清軍往往以“惡其反側”等藉口將來降軍民屠戮一空。順治八年福臨親政以後,把各地屠戮無辜的責任全部推到多爾袞身上,說:“本朝開創之初,睿王攝政,攻下江、浙、閩、廣等處,有來降者,多被誅戮。以致遐方士民,疑畏竄匿。”

  實際上,清兵的濫殺無辜根源於滿洲貴族的迷信武力和民族歧視,多爾袞不過是他們當中的代表人物罷了。在清廷上同多爾袞爭奪權利的“輔政叔王”鄭親王濟爾哈朗統師出征時表現出同樣的野蠻,就是一個證據。只是因為這種瘋狂的屠殺政策不僅沒有嚇倒漢族人民,反而激起更加頑強的抵抗,清廷在屢遭覆師失將之後,才被迫在政策上作出部分調整。

  參考文獻

  《甲申紀事》崇禎十二年六月十一日《兵部行稿》崇禎十二年的《兵部題行》《清世祖實錄》《潼關志》《揚州十日記》、《明季南略》《嘉興市志》《江陰城守記》、《清史稿》《嘉定屠城紀略》、《嘉定縣誌》、《嘉定乙酉紀事》《歸莊年譜》、《顧炎武年譜》、《研堂見聞雜記》《浙東記略》、《臨安旬制記》、《金華府志》、《金華縣誌》、《贛州府志》、《贛縣誌》、《仿指南錄》、《行朝錄》《屠省令》、《四川通史》、《中國人口通史》《明清史料》、《南明史》《鄭成功檔案史料選集》《江變記略》、《永曆實錄》、《西江志》《曹州志》、《重修大名府志》、《清世祖實錄》、《澤州志》、《明清史料》《清世祖實錄》《永曆實錄》、《湘潭縣誌》《嶺表紀年》、《南雄府志》、《韃靼戰記》《平南王元功垂範》、《明清檔案》

  往事不堪回首。

  望大家看完,要銘記歷史。更加熱心的參與祖國的內部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