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為人知的的歷史趣事 作品

滿清皇室倫理醜聞

  一日,載澂對婦人說:“我倆情投意合,卻不能長相廝守。這可怎麼辦?你能嫁給我嗎?”

  婦人答道:“家有婆婆有丈夫,那樣勢必不成。唯一的辦法,只有你在半路上把我劫走。大爺劫一婦人,誰敢說半個不字!”

  載澂聽說大喜,仍約女子會於什剎海茶座間,他率一群惡少一擁而上,把婦人劫走。一時輿論沸騰,以為載澂搶奪良家婦女,不知是兩人預先設計。該婦人家境甚貧。其公公曾為浙江布政使,後因犯事逃至普陀為僧,從此家境破落。其夫為京曹官,聽說妻子被載澂劫去,不敢控告,怒氣鬱結,釀成瘋癲,終日被髮袒胸,在街上胡言亂語。後來得知,該婦也是宗室(皇族)之女,論起輩分,竟是載澂的同族姑姑!

  其實,載澂天資聰穎,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喜讀書吟詩,雖未及三十而隕,已有不少成熟的詩作,有《世澤堂遺稿》三冊傳世,署名多羅果敏。集前有他同父異母弟載瀅寫的序文,序文有言:“兄自束髮受書,過目即能成誦。喜為詩,叉手而成。”可惜,載澂雖有文才,卻以放蕩頑劣馳名。平心而論,奕的福晉病故,載澂向慈禧太后求情,稱“當盡人子之禮,奔喪穿孝”,才奉特旨赦免放出高牆。至於後來父子情斷義絕,已是晚矣。這可能與載澂早年兩個幼弟早殤,他又是長子,自幼深得父母溺愛有關。奕家教的失敗,由此可見一斑。

  值得玩味的是,這段史料中有這樣一句:“當澂出入宮禁最密時,王深恐變作。”原來,載澂自幼在宮內上書房伴讀,與載淳氣味相投。長大後,載澂經常出沒於聲色犬馬之地,見多識廣,常把外間的奇聞趣事繪聲繪色地講給小皇帝聽。載淳親政後,禁不住誘惑,仍常與載澂微服出宮,與他到娼樓酒館宵遊夜宴,尋花問柳。奕雖知情,又不敢張揚,使皇帝蒙羞。長此以往,載澄更是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