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示了嗎?
“你個狗大戶。”
“你個臭酸儒。”
“狗大戶”
“臭酸儒”
蕭夫人:“......”算了,她還是走吧,讓這兩個臭老頭在這裡吵嘴吧。
幼稚得她都沒眼看,她三歲孫子吵架都比他們有格調。
另一邊,御書房。
嘴巴終於解脫的朱高遠先發制人,“父皇,父愛會消失對嗎?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和十四?”
“我們可是你親兒子,居然還比不上一塊令牌,那令牌不就精緻了一點,值錢了一點嗎?有我們這兩個親兒子重要嗎?”
“兒子我的心呀,被傷得透透地。”
“不,我不信我還比不上一塊破銅爛鐵。”
“父皇......你倒是說話呀,我們和令牌誰重要?”
“要是我們和令牌同時掉進水裡,你救誰?”
朱文帝:“......”
他越聽腦子越暈越迷糊,到底誰才是那個犯錯的人呀?
怎麼感覺他自己才是罪人一樣。
朱高遠,論顛倒黑白你真是讓人拍馬不及,絕對是皇宮第一人。
他還沒說話呢,十五又開始演上了。
“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六七歲呀,爹不疼呀......”
朱文帝:“......”
他覺得要不還是把十五嘴巴堵住吧,反正說出的話,沒一句他愛聽的。
最後,十四十五是被扔出御書房的,朱文帝揉揉自己的眉心,腦海裡一直迴盪著那首小白菜。
他第一百零一次感慨,他到底造了什麼孽,老天才會給他送來兩個討債鬼兒子。
蒼天,你可以懲罰我,但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門外,朱高遠瘋狂拍門,“開門呀開門呀,別躲著不說吧。”
回應他的是朱文帝的一聲“滾”,還有砸門上的茶杯。
朱高遠:“好嘞,父皇,我這就滾。”
十四對十五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波濤洶湧。
每次十五都在父皇的底線上瘋狂試探,奈何他還成功了,父皇繳械投降,然後把底線再放低一點兒。
不過“十五,你一開始就知道綁架我們的是父皇嗎?”
朱高遠點頭,“當然,我是誰,皇宮第一聰明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十四委屈:“那你怎麼都不提醒一下我呀,我剛剛差點被嚇死,還以為我們真的遇到什麼殺人犯了。”
朱高遠轉頭:“我暗示你了呀。”
十四疑惑:“你暗示我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怎麼暗示的?”
朱高遠:“嗯嗯嗯...嗯嗯...這麼暗示的。”
十四驚:“嗯嗯嗯...嗯嗯...是什麼意思?”
朱高遠:“是父皇,別怕的意思,這麼明顯你都沒聽懂嗎?我還特意加重了父皇兩個字的讀音呢。”
十四無語望蒼天,不是,嗯嗯就是一個語氣助詞,誰會知道嗯嗯嗯和嗯嗯的區別呀!
十四看著十五一副你真笨的表情,無力吐槽,“嗯..嗯嗯嗯,那你猜我剛說的那幾個嗯是什麼意思。”
朱高遠“這還不簡單,你的意思是我沒聽懂,對吧。”
十四驚得下巴都掉了,這都行?
不信邪的十四:“嗯嗯嗯嗯嗯...”
朱高遠毫不猶豫:“回去吃晚膳。”
十四:“嗯嗯嗯嗯嗯...”
朱高遠:“今天真刺激。”我得意地兒笑,我驕傲地兒笑,我開心地笑...
懷疑人生的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