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是我乾的

容曲不知怎麼的,被白戌看的臉不由一紅,連忙擺手:“他是自己想清楚了,我什麼也沒做。”

容曲總感覺白戌看她的眼神很詭異,可又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老白,妹子也是你能叫的?好了,事情既然你已經瞭解清楚,也該你出馬了。那個打傷容潯的混子,我要讓他把老底坐穿。其他人有案底的你自己看著辦,至於龍哥,我不想這種渣滓還能有機會呼吸到新鮮空氣。”

白戌點頭:“好說,這要求不過份。那容文兵呢?還有參與其中的張大花?”

容曲對這兩個人簡直深惡痛絕,但卻不好直接說她想讓兩人去吃花生米。畢竟再怎麼說,這兩人就算做的再過,也沒到吃花生米的地步。

她和容家人的恩怨從上輩子結下,這輩子有些事還沒發生,她也不好做這麼絕。

她倒是希望容文兵和張大花一起吃花生米,但那也只是說說,還真不能不顧及律法。

容曲一抬眸,發現顧四洲竟然在看她。

“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難道落了灰?”

容曲胡亂的摸了一把臉,雙眼巴巴的看顧四洲。

“你想怎麼處理這兩個人?”顧四洲問。

問完又說:“他們都那麼對你了,你也不要心軟。”

容曲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種事是她能決定的嗎?

她說讓兩人直接帶去吃花生米,就能真的去?她可不想坑顧四洲的朋友。

容曲看向白戌:“按律法走吧!該怎麼就怎麼。”

她不想讓白噓為難。

以張大花的年紀,就算吃一個月的牢飯,身體也會吃不消。出來後,還能活多久,真的沒啥懸念。

容曲突然覺得,只是讓張大花和容文兵吃花生米太便宜他們了。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曾經做的惡也不會有人記得。活著,艱難的苟活著,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報復。

“那些混子肩膀被戳穿,是怎麼一回事?”

白戌並沒忘記,他去派出所看到的那一幕。那麼多大男人,個個肩膀都被戳了五個窟窿,看起來十分的殘忍。聽說是容曲一個小姑娘乾的,他當時就想著這個容曲一定長的五大三粗,且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