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二世祖她不娶何撩13
她們的家長自然也和老阿姨有的一拼,當場幾個大媽大叔吵作一團,警察局瞬間宛如街頭菜市場。
反正等這件事情解決,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
祝影得到四家人不情不願拼拼湊湊的一千二百塊錢的賠款,攙著喝醉後異常乖巧的、就是走路不太穩當的易知白走出了警局。
宿舍已經是宵禁了回不去,姜昀的新家還沒有收拾利索睡不下這麼多人。
祝影的公寓裡還有個陸冷霜也不方便,就讓姜昀帶著陸蕉客回新家,自己拉著易知白去開個房間將就一晚上。
在自家產業用了下特權,沒帶身份證也成功開了房。折騰到這麼晚,祝影也懶得洗澡了,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祝影。”坐在沙發上的青年垂眸看著胸口已經乾涸發棕的血漬,冷不丁的問出聲來:“疼嗎?”
祝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手,打了個哈欠帶著睏意回覆:“還好,就是看起來嚇人,也沒有多疼。”
“騙人。”青年偏過頭來看她,明明也困得睜不開眼,卻還執拗地要看她的臉:
“流了好多血…刀刃切了一層肉。”
“好吧,我就是騙人,我快疼死了,再不睡覺就要死掉的那種疼。”
“嗯,那你快睡。”
青年閉上眼,側躺在沙發上蜷縮起來。一米八幾的大個兒縮在沙發上,祝影看著都替他難受。
但祝影才不會因為同情把床讓給他,因為這都是這醉鬼自找的。而且她可是比易知白還高了兩片韭菜葉的一八五大個兒,她躺在沙發上也委屈得慌。
她本來訂了不是兩間房,在不同的樓層。結果這醉鬼盯著她的手不移開目光,走到哪裡跟到哪裡,最後祝影懶得折騰了,就把人帶回自己房間裡。
短短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祝影身心俱疲,陷在柔軟的大床上就進入了夢鄉。
等到呼吸的聲音漸漸平穩下來,沙發上的青年坐起來,放輕腳步卻還是難免踉蹌地走近床邊。
他蹲下身子執起那隻包纏著紗布的手,泛著醉意水光的眼眸中只餘下這抹紗布中暈開的血色:
“呼呼、呼呼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