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來歷說法

 一個寒門進士,日後前程如何猶未可知。朝中高門並不歡迎舉薦恩蔭外做官的進士,聽說前一批進士還沒有出頭的。

 “是。”白二郎受教,“三姐,剛才杜喬和祝三郎與我說,在我們來之前是段小郎帶著逃命,到我們來之前,被擄的女子一個不少,再多花些時間,他們多半能安然脫身。”

 “嗯,確實有幾分本事。換做他人,未必能將這許多人救下。”白三娘想若以自己的本事在這匪徒林立的山寨中也未必能安然脫身,何況帶著許多老弱。

 “只是他未必有心向我們。”作為帶頭人,從白氏到來後就退居二線一切交接都交由杜喬處置。自己和兩個女郎站在空曠處說話,還有些爭執,處處透著蹊蹺。

 “他對我們頗有些敬而遠之的模樣。”白二郎說道,“三姐,你說為什麼?”

 “站在空曠之處,看似光明正大,但四面八方有人靠近都能發現。”說私密話比密室更可靠,不懼隔牆有耳。白三娘覺得可以借鑑一二。

 性命之憂暫解,就迫不及待的往來,不惜引起他人注意,會是什麼呢?白二郎疑惑,如果段曉棠知道,也許會告訴他--串供。

 兩個女娘穿著打扮極為奇怪,祝明月內裡一件小黑裙,腰掐得極細,外面套著件偏黃色的外套。可惜衣裳裙子都短,膝蓋至小腿全部裸露在外。

 林婉婉更不得了,上身是偏大的粉色衛衣,下身短裙,主打的就是一個下衣失蹤風,從大腿往下一路光著。以為是受了欺辱,細看則是以肉色細布蒙以腿上。

 只是礙於禮數,一般的男子不會特意往她們身上看。自脫困後兩人也未曾想起尋旁人要件衣裳遮掩,與段曉棠交談亦極為坦然,便知在她們眼裡這些不過是尋常打扮,談不上風化之說。

 白湛想起長安城內北的胡商,南來的蠻夷,打扮奇怪的多了去。這麼一想,也稱不上出了格的奇裝異服。

 “三姐,你說他們是何來歷?”少年郎的好奇心總是旺盛的。

 “不知,或許待會他們會說的。”白三娘還沒有學會一個詞叫做女人的直覺,只是覺得三人脫困後迫不及待的聚在一起就是因為她們的來歷。

 “他們未做妨害之事,不必太過計較。”忽而對左右道:“白忠,那位段小郎派人注意些。”

 “是,僕領命。”魁梧的壯漢退下。

 “不只是匹夫之勇吧。”白三娘回頭看著段曉棠所在自言自語。

 “三姐,該不會覺得他有領兵掠陣的本事?”白二郎不解。

 “說不準。”段曉棠表現的目的是救人,而非殺傷土匪。要做到這一點,心中必是個有成算的。

 “至少是個英勇之士,到了莊園我可得找他比試一番。”

 “二郎,白氏祖上便是以武立身,在路上貪玩我不管,到了長安你可要勤習武藝。”白三娘教導弟弟。

 “知道了,”白二郎覺得這趟剿匪沒有白來。一個舉進士,兩個美人,還有一個神秘的段小郎。“三姐,我去前面探探路。”

 “帶上護衛,小心些。”白三娘細心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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