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租房軼事

 世家大族對外向來由奴僕出面,這也能說得通。反而祝明月的要求過分,索要房契和主人私印。

 祝明月微微一笑,“我們回去再商量商量。”說完邁步向外走。

 待出門離開,陳牙人站在騾子旁拱手道:“多虧祝娘子慧眼識金,小人回去就將這處屋舍下架。”順便查查哪個小子疏忽大意捅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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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喬剛剛上馬,回身望著剛剛離開的院子,“房子有問題?”他知道大戶人家處處由家僕出面的生活,沒看出異常。

 “房子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人。”祝明月索性不上馬車,靠著車架細細說道:“這套房子比我們之前的看的屋況位置都更好,市價低上一成,一次收齊一年租金,連個保證都拿不出來。”

 杜喬微微思索,“它低的這一成不就因要一次交一年租子嗎?”

 “主人宦遊在外往來不便,租子一年送一次符合情理,但既然有在長安的家僕,完全可以按月或季收,不必降下這一成的。”祝明月刻薄的時候是真刻薄,“四十年伺候三代主人,那他家主人的命可真不長。一朝天子一朝臣,還能得這樣的美差?”還能有這份信任。

 祝明月完全是被現代諸多房屋糾紛薰陶出的警惕心,多上一份心才覺得有問題。由此及彼,自然發現蛛絲馬跡。

 “真是在哪都逃不過二房東。”林婉婉不由感嘆。

 陳牙人慢慢說道:“若是那老僕能請出主家親眷來做見證或落契,”就算有問題也是肉爛在鍋裡,“主家那裡過了明路無論如何都能說得通。”租客自然不會沾染是非。反之若是他以奴僕之身擅動主人財產,輕者一頓板子,重者流放。

 長安富貴地一座小二進院子,一年租子放在哪裡都不是一筆小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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