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糖 作品
第64章 他幫她洗??
向晚只覺得自己是在睡夢中見到了沈逾白。
依舊是那張帥得讓她看見了就犯迷糊的臉。
她拽住沈逾白的領帶,睜著迷離的大眼睛,側著臉,在沈逾白臉上、頸上又啃又咬。
邊咬邊罵:“沈逾白,你這個渾蛋!”
“竟然讓你的未婚妻欺負我!”
“讓她奪了我的A角,又在人前奚落我!”
“你就是個渾蛋,脫了褲子不認人的渾蛋!”
向晚只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把心裡的埋怨一一說了出來。
沈逾白推開向晚,捏著她的下巴,半眯著眼睛,細細審視著眼前的女人,想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是不是在故意藉著酒勁耍酒瘋。
正想著,向晚又像只貓一樣攀上他的脖子,白玉一般的胳膊把他抱得緊緊的,又把臉埋在他的肩上,聲音嗚咽:“沈逾白,我好累……”
“我怕我堅持不下去了……”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為什麼要把我當成猴子耍?”
向晚的聲音如泣如訴,哀怨曲折。
像貓一樣。
說著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滾燙的淚水一點一點滴在沈逾白的胸口上。
讓他心口處結晶的冰層都有些軟化。
沈逾白低頭,目光清冷地看著向晚,神情雖沒有白天的冰冷,但依舊帶著寒意。
他帶著薄繭的手撫過向晚的臉,一路向下,直至攀上高峰,在心口處停留,語氣憤恨:“向晚,你做出這副可憐的模樣給誰看?摸摸你的心,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
說著他又在雪白上狠狠地蹂躪了一下,留下紅彤彤的印記。
這一下的力道太重,讓向晚在酒意裡多了一分清醒。
她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未著寸縷。
可沈逾白,卻依舊衣冠楚楚,除了他的領帶有些凌亂,褲子被撐得有些飽滿,其他的,都分毫不亂。
向晚看著他這副斯文敗類的眼樣子,又想起下午他和莫雲煙的接觸,心裡又生氣,又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