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來2 作品

第149章 149義父在上

 也就是洪武時期,犯案子的人特別多,刑房會加倍忙一些之外。

 重要性雖不如戶房,但也會受到知縣的重視。

 因為刑房並不是主管審案子,王布犁完全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主動開發出來的技能點。

 刑房主要職責是提供本地在押人犯以及判刑犯人的人數、關押地點,犯罪類別和具體罪行。

 還要向上級衙門提供各種名單。

 諸如判處死刑、流放、仗刑、笞刑、徒刑(這種就是剝奪犯人自由,強制勞動)這五種刑罰。

 嫌疑犯、被罰款者、在本地居住的撤職官員和已經處決的人犯及其家屬名單。

 苦役和流放犯人、刑滿釋放犯人的所有家庭信息。

 一旦再有類似案件發生,在沒有什麼線索的時候,他們也會被列入嫌疑人的行列。

 畢竟有些人是慣犯!

 王布犁瞧著戶房典吏鄧來發紅光滿臉的離去,便帶著寫好的文書,回家歇著去了。

 這個點你就算是去刑部辦公地點,人家都不一定有時間接待你。

 王布犁準備明天一早不來縣衙打卡了,直奔刑部。

 反正如今他已經是典史了,可以天天出外勤,用不著去內勤簽到了,比以前自由度高多了。

 王布犁不清楚朱元璋父子的擔憂與期望,同樣他們父子兩個也不清楚王布犁內心深處的擔憂和期望。

 目前的情況就是雙方處於莫名其妙的平衡階段,誰都不敢做出什麼貿然不妥當之事,都在努力的增加自己手中的籌碼。

 刑部刑部、大理寺都是運用司法手段維護大明國家政權的機構,以監察為職掌的都察院(專門彈劾官吏)也兼有司法職能。

 這三個機構在明朝合稱三法司。

 但現在大理寺還沒有被老朱設立,而都察院也沒有被老朱從御史臺改叫這個名字。

 王布犁到了宮門口,這次守衛的是藍玉。

 “聽說你救了何文輝?”

 藍玉把腰牌還給王布犁順便請他閒聊會。

 王布犁二人躲在城門洞子裡乘涼,開口道:

 “糾正一下,是我爹救的,我主要是給我爹打下手。

 論醫術,我連我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說話間,王布犁還同這些侍衛們招手,畢竟大夏天他們這些人能吃上一口冰塊,可都是拜這位新進駙馬爺所賜。

 大家就算記不住王布犁的臉,也記住他的名字了。

 更不用平安最近都在宣傳王布犁父子兩個醫術高明,連御醫都說治不好的病,硬生生給治好了。

 何文輝乃是陛下養子,在北邊患病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王布犁他爹一下子就把宮中的御醫給踩在腳下,那指定出名了。

 這個時候,大家還是認御醫這個牌子的,還沒有遠到後面御醫治死了皇帝那麼令人恐怖。

 最為重要的是這幫士卒對於王神醫的醫術還是更加容易接受的。

 他們這些在戰場上廝殺的漢子,身上沒捱過刀子的那才是少數。

 不就是把肚子剖開,割掉裡面的壞肉,然後再給肚子封上,這病就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以前肚子上開個口子,可從來沒有軍醫給他們縫上,都是拿布裹傷的。

 藍玉頷首,他也不覺得王布犁能有什麼精湛的醫術。

 就他這粗手粗腳的,要不是碰上何文輝不怕死,旁人還真不一定敢讓郎中給開膛破肚。

 “下次我要是換上這病,你爹能給開刀不?”

 藍玉在自己個肚子上比劃了一下。

 王布犁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你有病吧?”

 “你看出來了?”藍玉伸出胳膊道:“不行,你給我把把脈。”

 “我說你腦子有病。”

 “啊?”

 周遭士卒一臉驚詫的道:“難不成要給藍僉事把腦子劃開才能看病?”

 “比喻,我就是打個比喻。”王布犁連忙開口道:

 “沒有人盼著自己得病的,只有腦子不正常的人才會這樣想,我覺得藍僉事他該看看腦子,他在戰場上英勇無敵,怎麼平日裡是如此憨包呢。”

 “哈哈哈。”

 王布犁損人的話,倒是讓眾人聽懂了。

 藍玉平日裡也是個要面子的人,他才明白王布犁花是這個意思。

 畢竟他一個剛把不能治的病人從鬼門關里拉出來的人。

 別人看他,眼睛也是戴著濾鏡的。

 王布犁要不是沒有看病的基礎,如何能說出他爹能治的話來?

 故而藍玉才認為王布犁是能看病的,但頂多不如他爹醫術精湛。

 結果你上來就跟我開玩笑是吧?

 藍玉惡狠狠的瞪著王布犁,王布犁把腰牌收好,哼笑了一聲:

 “哪天腦子真不舒服,再叫我給你看看。”

 藍玉看著王布犁,眯著眼睛哼了一聲:

 “等咱哪天下了值得了空,灌的你趴在地上吐。”

 “嘿,誰灌誰還不一定呢。”

 王布犁擺擺手便離開了宮門洞子,往裡面走去。

 六部都設在宮城內,但是能參加朝會的也就是各部分尚書、侍郎等一二把手才行。

 有人提前通報,待到了刑部的辦公地點,倒是主事茹太素前來接應。

 “郭主事不在?”

 王布犁進了房門後隨口問了一嘴。

 大墨跡茹太素連忙道:“他被派出去公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