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來2 作品

第237章 237朕真的是窮怕了!

 當然在藍玉快被處死之前,**有西南蠻人作亂,蜀王是要聽從涼國公藍玉的調遣的。

 並且朱元璋還定下規矩:凡軍中應有機務,一奏朝廷,一啟王知,永著於令。

 諸王不僅擁有極大的軍事權力,也擁有節制布政司的權力。

 這也是老朱較為隱晦的暗招。

 這些藩王是皇帝在地方上的代言人,防止地方勢力做大,勾結在一起欺瞞朝廷,符合老朱分封的意圖。

 而且王布犁全家目前也不受大明律的管轄了。

 朱元璋將“親戚之家”的範圍明確限定為:皇后、皇妃、東宮妃、王妃、郡王妃、駙馬、儀賓、魏國公、曹國公、信國公、西平侯、武定侯家。

 這些家皆為外戚,一旦犯罪,必歸宗正司取問。

 老朱正在思所當中,猛然進入仙境。

 這一次倒是沒有看什麼影視化作品,而是他面前出現了一本冊子。

 朱元璋很是激動,這是他第一次能夠摸到仙境當中的書籍。

 於是他上前打開冊子,仔細閱讀起來。

 然後朱元璋嘴角忍不住抽搐。

 這些大明王爺的所作所為,涉及方方面面,大抵能分六種情況。

 殺戮、奪財,凌虐軍民等。

 性質最為惡劣,如代王朱桂,經常殺人劫財,還是三瓜倆棗的,關建是他也不缺錢花。

 而且還他媽的是團伙作案,帶著親兒子手執大棍,袖藏斧錘,逐捶軍民。

 主打的就是一個傷害別人有樂子。

 這個兒子如今才兩歲多,親孃乃是郭子興之女郭惠妃。

 無論是朱元璋還是馬皇后,對於朱桂也是極為寵愛,對這個義妹也是多加照顧。

 結果朱桂這麼頑劣?

 朱元璋看見剛開頭的記載就有些遭不住。

 可等他看第二個還得是老二排在前頭,老三也不逞多讓後,臉色就越發陰沉起來。

 老四往後等人的名字都沒見在上面,然後是他那些沒出生的孩子的所作所為。

 因為後面的罪過,都算不得過分。

 比如凌辱朝廷官員或者王府官、凌駕干涉地方,自私製作印信、夜開城門的鐵牌。

 同外藩交往,在禮議上僭越,在王府自傢俬自設殿祭祀他這個高祖老父親。

 畢竟祭祖這件事,可不是一個旁支子嗣能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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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條的記錄,看的朱元璋青筋暴跳。

 他本來以為皇帝就當的夠不靠譜的了,沒成想這幫藩王們更是胡作非為,比皇帝還要過分!

 前面看著的是藩王的造孽史記,越往後看的就是朱家子孫受苦史。

 因為朱棣是藩王上位,所以就開始對藩王限制極大,免得有人走了他的後路。

 既然我淋過雨,索性我就把所有的傘全都給掀嘍,你們一個都別想有人打傘。

 也就是說,無論人事、考察還是司法,藩王對王官都沒有任何實質權力。

 相形之下,經過朱棣的刻意轉變,朝廷賦予王府官監察藩王及王府的職權,鼓勵王官告發,打壓藩王。

 這使得王官雖名為藩王屬官,但其實際地位卻位於藩王之上,形成了一種名實不相符的局面。

 王官“欺凌”藩王的現象也在所難免,且頻繁地發生。

 連宣德的親弟弟都被下人欺負的想要自殺,被朝廷知悉後,梁王還上書給下人免罪,氣得宣德大怒。

 他認定是這個人欺辱的弟弟連上書都是被脅迫的,平日裡過的日子定然悽慘無比,遂差人做掉下人。

 辱王的情況可想而知。

 但好就好在朱元璋沒有看見什麼子孫後代賣溝子的史料。

 從正德朝開始,宗祿成為財政的重要開支,藩府所在的布政司出現了拖欠宗祿的現象。

 朝廷徵收稅賦越來越少,需要供養的藩王也越來越多。

 針對如何減少宗祿開支,以緩解財政負擔的問題,嘉靖一朝的士大夫官員紛紛上疏建言。

 其中就有人大膽提議放開藩禁,就是出了五服的讓他們從士農工商之業,自謀生路,這樣朝廷與宗室便是兩難自解。

 到了萬曆年間,宗室遇到的困難更大,許多人都收不到祿米。

 下層宗室多不能自存,提出兩項建議。

 一是聽無名無爵的宗室從士農工商之業。

 二是令宗室中有文學才能者一體應舉入仕,按照王親任官事例,不任京官不握兵權。

 但是,總有官員不想推動這樣做。

 他們便把朱元璋編纂的祖訓拿出來,說祖宗之法不可違。

 《皇明祖訓》中有部分限制諸王權力過於膨脹的內容,但絕無限制宗室諸如出入自由、交往自由、參與政治等內容的條款。

 藩禁政策主要形成於靖難之後的永宣時期。

 禮部並非不知,借《祖訓》來論事,是大明朝官員的慣習做法,意在表達藩禁政策已經實施一百多年,根深蒂固,難於更改。

 當然也有官員從實際考慮,大明宗藩位於全國各地,期間情況大相徑庭,難於整齊劃一,若不綜合各宗情況從容商量,恐激於駭聞,反生嫌隙。

 最重要的是開禁乃對宗室制度的變更,事關重大,禮部不敢擔責,怕落個變亂之罪。

 他們秉承著就是既然這座屎山還能運行,且有效的運行了一百多年了,咱就不要隨便改代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