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321黨爭
可一時半會又沒有什麼有效的解決法子,尤其是大家族才會容易出現血脈問題。
畢竟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一個插頭總有照顧不到那麼多插座的時候。
“按照王布犁的說法是這個意思。”朱元璋把密信放在一旁:“不過依照咱的想法,王布犁指定是知道如何辨別的,但他沒學會那門仙術。”
朱標對於他爹的解釋也是認同的,要是王布犁真的會辨認大家血型的手段,興許當時就顯擺出來了。
之所以被李善長給問住,那就是王布犁在仙境當中學到了一些醫學學問,但並沒有學透徹。
故而他不會!
“看樣子仙法這種事,當真是需要天分的,縱然是王布犁聰慧一些,也學不會里面的大部分知識。”
“那還用說。”
朱元璋覺得王布犁當初講解算學的時候,就說過了,這門學問可不是誰都能學的會的。
當時他還不相信,結果被王布犁給出題難住了。
就比如墓葬當中進水,但是他也要排水,同時進行,幾個時辰能夠把墓穴裡的水都排乾淨。
這題目出的,難不成真盜一座墓葬去試驗一二嗎?
朱元璋對於盜墓很是鄙視,南宋皇帝趙昀的頭顱給安葬在南京,後又遷葬到永陵墓與身體合葬。
楊璉真伽藏傳,靈隱寺刻有石像把宋理宗的墓給盜了,瞧著腦袋很大,很喜歡,於是直接砍下來,做成了精美的酒杯。
上面鑲嵌著黃金和寶石,一直被人把玩很多年,直到打下大都蒐羅元朝府庫的時候,發現了這個玩意。
王布犁所謂的大件琉璃雄鷹是為了哄騙蒙古人虛構出來的,但是這宋朝皇帝腦袋製成的酒杯,卻是是實打實從府庫裡翻出來的。
父子倆唏噓一陣,倒是希望王布犁能夠帶來許多便利的仙法到大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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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大明興許就能好過一點。
“爹,其實我一直都有個疑問沒有問過。”
朱元璋頭都沒抬,仔細瞧著沐英送上來的那份長長的奏報,還要根據這個來論功行賞呢。
“問。”
朱標斟酌了一會道:“不是說仙人不吃不喝所以也用不著拉屎撒尿,但王布犁以前所做出來的淋浴以及馬桶之類的,可都是咱凡人能用的,仙人也會拉屎嗎?”
“啊?”
這個問題給朱元璋難住了。
誰他孃的會關心這種事啊!
朱元璋沒興趣與兒子討論這種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遇到過什麼仙人。
天知道啊?
朱元璋父子兩個已經習慣了坐在一塊巨大的顯示屏面前看後世子孫。
前面一直都是看皇帝的操作,今天突出看的是臣子的操作。
“黨爭”兩個字完全顯露出來。
其實朱元璋心裡是有些期待的,瞧瞧大明後來的黨爭到底有幾分厲害。
明初的黨爭完全就是他朱元璋一手操辦出來的。
緊接著在嘉靖朝黨爭就已然出現,從根本上並非是臣子們主觀上有強烈的慾望,而是嘉靖的馭人之術,是他一手挑撥和掌控的結果。
看到這一開頭文字,朱元璋很滿意。
果然後世子孫還是懂得給他這個老祖宗臉上貼金的,並沒有把浙東以及淮西集團的黨爭真正原因如實的寫在史書上。
反倒是把黨爭事件的開始算在了嘉靖的頭上。
朱元璋這裡是覺得後世子孫給他臉上貼金,可實在是明初的黨爭根本就沒有什麼太高的難度。
浙東黨派根本就不是淮西黨派的對手,朱元璋他讓浙東黨派的人作對,都沒有人願意。
不得不說老朱在控制黨爭這方面,還是挺差勁的。
門戶意識既開,遂演變成為一種政治模式,以及官場套路,後面的人,很容易就走到這種思路里頭。
既是政治經營的策略,亦是做大官的要訣。
到萬曆中期以後,伴隨若干重大問題的爭論——從“國本”之議、礦稅之爭,到“憂危竑議妖書案”、“續憂危竑議”、“福王之國”、“梃擊案”。
“爹,萬曆期間竟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啊!”
朱標指著那些標題,眼裡是濃濃的震驚之色。
朱元璋也只是瞭解其中的一丁點,但是他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從爭國本往後的政治鬥爭。
“且先看著。”
朝臣之間,派系林立,鹹以彼此攻訐為能事。
而政見分歧之外,一些人情世故也漸漸羼入其中。
師門、宗姓、鄉黨……終於形成了齊黨、楚黨、浙黨、東林黨這四大政治勢力。
但是這個時候的“黨”,既無組織,亦無章程、綱領。
他們自己內部未見得有“結為同志”的意識。
而是自外人、尤其相敵對的政治勢力眼中,這些人沆瀣一氣,勾結在一起,於是拿“黨”這樣一個明顯帶有醜化意味的詞來形容政敵。
但是自嘉靖以後的結黨,那些人的段位實在是過低。
在因為擁護太子朱常洛的行為當中,觸怒了萬曆,他把不少人革除。
於是這些人回到老家江南開辦講學。
朱元璋聽著他們這些江南人士說著什麼惠商恤民、減輕賦稅、興修水利,以及加強在遼東的軍事力量,防備女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