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比翼雙飛
謝潯之吞嚥,不懂她從哪裡創造出一些讓人喪失理智的稱呼,從一口一個謝潯之到一口一個什麼daddy老公,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心裡承受能力。他呼吸都沉熱了,另一處只會更燙。“daddy老公是誰。”
邁巴赫不知不覺已經接近目的地,轉入窄小的衚衕,接近六米的車身轉得有些小心翼翼,黃花梨木的地庫門接受感應後自動抬起,直到最後一抹猩紅的車尾燈也收進去,地庫門重新闔上,切斷這座院子與外界的所有連接。
易思齡眨了眨眼,不適應突然黑暗的世界,但還是很乖地說:
“謝潯之……”
她紅潤的唇瓣擦出他的名字,下一秒,被他吞進唇齒中。
車駛入地庫,一排排減速帶讓車身不停地震動,交吮的水聲被盡數淹沒。易思齡看不清這是在哪,像在通過幽暗的隧道,不知道盡頭是哪裡。
車停穩,吻倉促結束,一根反光的銀絲勾連在兩人之間。
謝潯之不停地拿手指摩挲她軟爛地臉頰,嗓音沙啞:“回家再吻,老婆。”
回到臥房,易思齡昏沉的酒勁過去,開始變得很躁動,很興奮,眼珠子不停地亂轉,整個人像注射了亢奮劑,她把被窩裹在身上,在那方不大的拔步床上滾來滾去,像歡樂的小貓。
謝潯之一邊解開襯衫釦子,一邊單膝跪在床上,把她拖過來,俯身去吻她。單手解釦子頗為費力,但他的動作優雅而迅速,一絲狼狽也沒有,襯衫敞開,熱氣散出來,易思齡拿手掌貼上他的心口。
她發出一聲細微地,戰慄地呼氣。
“daddy…”
“老公…”
“潯之哥哥…”
她被親得很舒服,不停地創造出新詞來喚他。
謝潯之承認理智早就崩潰,吻得兇悍又強勢。她這樣偶而來一回還是情,趣,他能招架,若是天天來,謝潯之不敢想象,他會變成什麼模樣。
縱浴過度不好,她被日復一日反
復炒當然也不好,他知道這個道理。
要長期主義,要延遲主義,不能只要短暫的快樂,不能一下吃到饜足,他們要在一起一輩子,要做很多很多愛。她要身體健康,他也要保持旺盛精力。
薄脆的,輕盈的,柔軟的紫色蕾絲“呲啦”分成兩半,她最近心愛的睡衣被他無情地變成垃圾。
她清醒後一定會罵他,但現在,她還在懵懂地咯咯笑,一口一個嗲嗲的“daddy老公”。
謝潯之眯著眼打量她,蘋果散發香甜,這讓他想起了十八歲生日宴上,母親居然給他安排了幾l千顆蘋果糖,就怕他吃不膩似的。
是吃不膩。
他對事對物都有種老派的長情,被她吐槽為老土也無可厚非。很多時候他是有一些些老土,不喜歡新鮮的事物不喜歡新鮮的人來破壞他的生活。
三十年的人生中,易思齡是他唯一接納的新鮮。
謝潯之很輕地咬了咬蘋果。蘋果中有一種品種叫紅玫瑰,也叫皇后蘋果,彤紅的果皮,清甜脆爽,一口咬下去,很多汁。顯然這對蘋果沒有紅色的表皮,但味道相差無幾l。是甜的。
易思齡還沒有反應過來,紫色的綢緞睡裙就不翼而飛了,扔在了拔步床的角落,可憐兮兮。
她被親得呼吸不上來,氧氣耗費殆盡,尖端又痠麻,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手腕痠軟無力,手掌無力,捶了兩下又喪氣地滑下來。
謝潯之把她抱起來,讓她換一個更舒服地更善於駕馭的姿勢,動作間,緊實的背部線條虯結賁張,像山一樣,籠罩著她。
“這是什麼呀……”她指腹點了點,天真問。
謝潯之眯眼,“是你的。”
“我的?”易思齡茫然,“我又沒長這個…”
“那也是你的。”謝潯之微笑,很耐心。
易思齡切了聲,緊跟著,謝潯之抓起她的手,讓她貼上他的臉,不論是背脊還是胸膛都流了汗,沉熱的觸感令她掌心很麻,像駕著那匹看似馴服卻絕不可能被掌控的阿哈爾捷金馬。
“說你愛我。昭昭。”他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抵住她脈搏,一字一頓地教她說。
他這樣倒是偷懶,鬆弛而散漫地靠在堆疊的枕頭上,舒適又不費力,另一隻手攏著她,溫柔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此時喝醉後迷糊的模樣。
“說一句,你愛我。”易思齡睜大眼,愣愣地看著他。
“昭昭,說你愛我。”
他再次問。
非要聽她在此時此刻說愛他。
易思齡不停地吞嚥著,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另一隻手緊緊攀附他的肩膀,否則沒有支點,她會跌下去。
她氣息微弱,緊緊蹙著眉,有些難耐,喝了酒,身上都散著熱氣,然而禮物的溫度更高。
禮物與禮盒從一開始就size不合,也不知怎麼胡亂地塞了進去,還要在盒中不停膨化。
絕對地,令她不論是bod
y還是ul都被他填實充滿,只有謝潯之的存在,只有謝潯之的痕跡,只有謝潯之的禮物。沒有亂七八糟的男人女人,分享她注意力的任何人。
只有謝潯之。
“愛…()”
她眉頭緊緊擰著,也不只是不舒服還是舒服,耳邊只聽清楚了愛。
≈ap;ldo;愛誰。?()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愛…你…”她迷迷糊糊地說。
“我是誰。”
他沉肅地問她。
易思齡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做什麼,瞳孔渙散,就連面前是誰都看不清楚,但她知道感覺很熟悉。
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心有靈犀,就算是喝醉了,睡著了,還是入夢了,都刻在感覺裡。
她不會認錯。
“你是謝潯之…”
她癟癟嘴,委屈卻乖巧地說出這三個字。
謝潯之滿意了。
她就連喝醉了,醉得讓人隨意欺負,還能記得她愛的人是謝潯之。
謝潯之就這樣抱著她,支起上身,下一秒,他的氣息從頭到腳罩住她,來到她跟前,他把人抱在懷裡,像兩根線纏成同心結,低沉地問:“好乖,老婆。明天還能這樣乖嗎?”
他拿唇瓣觸碰她耳廓,她額頭,她的鼻子和唇角。
他當然知道她明天就不會這樣乖了,她會特別調皮。所以此時此刻貪婪一點也無可厚非,把限定的口味吃到饜足。
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我抱你去別的地方好不好?你喝了酒,需要走一走。”
他惡劣地哄她。
轉了一個方向,就這樣抱著她從床上走下去,易思齡失魂落魄地抓住他的手臂,她只知道下一秒就離開了地面,怕跌下去,趕緊環住他的月要,同心結纏得更緊。
這怎麼是讓她走,她連兩隻腳都沒有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