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什麼三元及第?

三元及第!?

傳說中的三元及第,便是鄉試,會試,殿試,全部得了第一的考生,才能被叫做三元及第。

可像是這種連續三次科考都得第一,那這人得多有本事,學識該有多高啊,才能拿到這樣的成績。

瞬間眾人激動極了!

“天啦,怪不得今年的狀元郎,會比探花郎還要好看了,畢竟這可是三元及第啊!”

“是啊,雖然要考狀元和探花不容易,可每三年都會有人高中,但這連中三元,卻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

“哎喲,今年看來有熱鬧看了,這狀元郎不僅學識過人,而且容貌絕色,可比那探花還要讓人驚豔,估計那些個想要挑夫婿的官家小姐們,怕是要搶的打起來了。”

“可不是嘛……”

一群人說得熱鬧。

而那些在茶樓二樓的官家小姐們,一顆心思全都落在了狀元郎的身上,更是露出嬌羞的神色。

只是有人喜歡,卻有人厭惡。

當然這些厭惡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次落榜的學子,心裡冒出了不少的酸意,卻又不能改變什麼。

他們也只能生著悶氣。

……

與此同時。

一家小酒樓的二樓靠窗處。

安雲落和安春暖兩人,還有他們娘劉秀花,也都眼巴巴的看著窗外,想看看到底是誰高中了狀元。

等到安雲落看清走在最前方的那人,正是自家二哥安景鈺時。

她瞬間興奮起來,“娘,大姐,你們快看!是二哥,是二哥高中狀元了!”

“真的!?”就追特和安春暖兩人,也連忙朝著前面看去。

等她們確定,正是安景鈺高中狀元時,母女幾人都高興的快哭了。

“景鈺他,他熬了這些年,果然還是沒有白熬……”

劉秀花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但更多的是喜悅,是高興自個兒子高中。

而安春暖也是紅了眼睛,拿出絲帕在眼角擦了擦,又哭又笑的說道,“二弟如今高中,咱們家以後的日子,定然是平安順遂的。”

“你這丫頭。”

劉秀花被逗笑了,她看著安春暖道,“你二弟看中狀元,以後啊,那就是有享不完的福,可不止平安順遂呢!”

“娘,說的極是。”安春暖也跟著笑道。

唯獨除了安雲落雖然也跟著高興,但心裡卻又多了一絲憂慮。

以前他們家一直躲在暗處,慢慢的賺錢發展,誰也不會特意插手阻攔,可現在二哥高中狀元,他們一家也就到了明面。

這一是渣爹會注意到他們,也一定會對他們下黑手。

這二是二哥年少高中狀元,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定然會有很多人看他不順眼,從而給他們家下絆子。

總歸是他們家被搬到明面上來。

那些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落在他們安家人的身上。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安雲落和安景鈺兄妹二人,早就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打算,自然也不怕別人來找麻煩。

“娘,大姐,二哥快走過來了,咱們也給二哥撒花吧!”

安雲落收斂了情緒,笑著看向劉秀花道。

“好好好,咱們也給景鈺撒花!”劉秀花笑道。

而安春暖也已經取了幾朵花,朝著樓下扔了過去,就是扔的技術不太好,全都飄落在街道兩邊了。

“哈哈哈哈,大姐,還是看我的吧!”安雲落見狀,乾脆伸手捧了一堆的花朵,打算一會全扔二哥頭上。

安春暖忍不住一笑,“四妹,你一次性扔這麼多花下去,也不怕景鈺他會被這花海給淹沒了。”

“嘿嘿,但這可都是我的祝福啊。”

安雲落笑眯眯的說道。

這時。

劉秀花激動的說道,“哎喲,來了來了,他人過來了。”

而此時街道上,也掀起來了一大波的歡呼聲,不少的鮮花和手帕,從樓上扔了下去。

只見安景鈺身穿紅袍,身姿挺拔,神情冷漠,猶如冷冽的雪山一般,讓人感覺遙不可及。

他就那麼騎著駿馬,一手牽著韁繩,緩慢的朝前而行。

這一路,就有不少人被迷了眼。

可就在這時。

突然就見樓上,竟然有一捧的鮮花飛落而下,就像是那花瓣雨一樣,密密麻麻的飄落而下。

四周圍觀的人一驚,這給狀元郎送花很正常,但送這麼多花的還真不常見。

這得是多喜歡狀元郎啊,竟然一口氣扔下來這麼多。

也不怕花扔的太多,讓狀元郎反感嗎?

可下一秒。

就見那冰山美人一般的安景鈺,竟然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後,冷淡的俊臉上,就露出了一抹笑意。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笑起來,也挺讓人受不了啊。

在看那樓上扔花的姑娘,自個也不害臊,竟然還笑著朝狀元郎揮揮手。

眾人悟了。

原來狀元郎喜歡的是這口,要熱情奔放,還要厚著臉皮貼上的這種。

這就導致了。

後面想要撒花的姑娘,一個個都學安雲落那般狂野撒花,就想引起安景鈺的注意,也好博得美人一笑。

倒是苦了安景鈺,全程都是花海,差點連路都看不見了。

“……”

讓安景鈺瞬間就沉默了。

反倒是罪魁禍首安雲落,看著二哥有那多人給他撒花,心裡還挺高興,更是得瑟的說道,“不愧是我二哥,瞧瞧這撒花的排面,簡直絕了!”

也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姑娘會喜歡上二哥呢。

……

然而就在這條街,另一家酒樓的二樓。

樓上坐著四個中年男子,他們一個個身穿華服,面色微紅,應該是喝了一些小酒。

其中有兩人看著下方遊行的街道,忍不住的說道,“呵,聽說皇帝,竟然讓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得了狀元,也不知他怎麼想的。”

“這還用說,他自然是想發展自己的勢力,不過區區十幾歲的少年,又怎麼會能堪大用?呵,真是讓人笑話。”

“行了,你們倆少說點,這些話要是傳了出去,也不怕掉腦袋!”另外有人提醒道。

但也許是酒精上頭的關係,那兩人並不害怕,反而又開始笑新晉的狀元郎,細皮嫩肉的,像是個白面書生。

只是他們越看,越覺得這狀元郎像一個人?

“咦,安兄你快來看,那狀元郎怎麼跟你長得好像?嗝……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