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沈言溪 作品
第516章
“福州是總督衙門所在,是大梁一頂一的大城。他任無道憑什麼覺得能打下福州?”陳宜知轉頭盯著何不器。
“所以總督大人那時候就確定福州有內奸?”何不器這才明白陳宜知早就有防備。
“再明顯不過了,可會是誰呢?直到此時我才明白,那個人原來就一直在我身邊。”陳宜知說完話,眼睛裡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大人說錯了,不是我一直在大人身邊,而是被大人強制要求在身邊。否則我神道門不至於久攻不下。不過好在結果不錯。”
話說開了,何不器也就不裝了,言辭裡沒有劍拔弩張,反而如平常老友。
“燦之,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就在剛才想通誰是內奸之後,這個疑問卻一直縈繞在他腦中。何不器年紀輕輕已經是一道巡撫,前途無可限量。何以跟神道門坑瀣一氣?
“任無道是我義父,我是他老人家撫養長大的。”何不器低頭道。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彷彿一瞬間,這位封疆大吏的兩鬢就被風霜侵蝕了一樣,滿臉的滄桑與不甘。
“同僚三年,我該讓你明白的!”何不器抬頭道。
“那燦之打算怎麼處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