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心有不甘

 程一肖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大規模地運用靈氣了，若不是最後關頭咬緊牙關苦苦支撐，恐怕此刻早已虛脫倒地不起。 

 再看王莽，更是狼狽不堪。四肢斷了兩手，一條腿也瘸了，嘴裡還不停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雙眼翻白，顯然已疼痛至極。而他的那些手下則非死即逃，現場只留下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體。 

 林穎和其他幾位隊員動作敏捷，迅速掌控住局面。盜獵團伙中的金剛已然命喪黃泉，毫無生氣；另一人也在剛才那場混亂的廝殺中不知被何人擊斃。幸運的是，儘管程一肖的隊友們都受了些傷，但無一人喪命。 

 王莽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癱倒在地上的程一肖，用沙啞而又艱難的聲音說道：“你......我看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我們之前可是對你做過詳細調查的，按照你平常的修煉境界和實力來說，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可怕的能耐。而且你現在突然就沒力氣了，很明顯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方法來強行提高自己的修為，但卻遭到了強烈的反作用力。要是我手底下那些人沒有崩潰四散，你絕對贏不了這場戰鬥！” 

 程一肖微微翹起嘴角，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他慢條斯理地回應道：“這世上的事情，哪有什麼如果或者假如之類的說法？現在你已經走投無路，再也沒有任何機會翻盤了。與其浪費力氣在這裡嘴硬，還不如節省點精力，等到被審問的時候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以及幕後操縱者都一一說出來，說不定這樣還能給你爭取到那麼一丁點生存下去的希望。” 

 王莽緊咬牙關，強忍著身體傳來的劇痛，傲然回應道：“成王敗寇，自古皆然。今日雖落敗於你手，但要我屈服求饒，洩露機密，那是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