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被帶綠帽

 想起後者我就忍不住掙扎,他是把我當什麼了?

 我用力全力抵著他的胸膛往外推,可卻被他的雙手桎梏在他的手掌之下,他的唇舌在我的唇齒進攻,我氣得捶擊他反抗。

 憑什麼他上一秒罵我賤,下一秒就強吻我?

 他把我當什麼了?

 但我的哭鬧,沒有得到他絲毫的同情,反而讓他將心底的怪物釋放出來,他桎梏我受傷的手腕扣在頭頂,雙腿抵住我的腰臀之下,整個呼吸之下都是他的氣息。

 我呼吸不過來,像是個病入膏肓差點窒息,心一狠,咬住了他的舌頭,鐵鏽的腥味沾了滿嘴。

 靳斯言有些不願的放開了我。

 我趁著這空隙逃離他幾步遠,才緩慢呼吸過來,猛地用手背狠狠擦了唇角,厲聲道,“靳斯言,你是不是綠帽奴!說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親我?綠帽奴是病,得治!”

 靳斯言全然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只抬手抹掉了唇上得鮮血,陰沉得看著我。

 他的目光裡像是剋制著什麼,見我抵抗他的存在,只陰冷警告我,“陸知夏,離婚就別想了,我不會讓成全你和那個野男人的。”

 他沒等我反駁轉身離開。

 我氣得多深呼吸了兩次,裴子戚人家是有喜歡的人,不像他,心上有了白月光,還想逼著我一同白頭偕老,空守閨房嗎?

 靳斯言果真有病!

 我告誡自己,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生氣傷肝又傷脾。

 但是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時卵巢囊腫,還不如罵一句海闊天空,打一頓延年益壽。

 憑什麼忍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