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0.6%

 “這些信息和我們看到的基本差不多，只是多了兩條，其一：白澤是真的，這個概念。”

 “嗯，那不是很重要嘛？”

 楊可童手指無意義的滑動，又或許是在查找些什麼：“不，可能它很是重要吧，但是你看完這份資料之後，你能分析些什麼嗎？”

 “嗯……”斐因想好了一個時間太短的藉口。

 事實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了。

 楊可童調整了一下坐姿，把自己縮在角落讓寬大的衣物給自己提供厚實的屬實，審視四周之後，縮在圍巾裡悠悠開口：“信息太少了……僅僅只是多了一個，祂是真的。這種情況我們又不是沒假設過，什麼都推理不出來，相反，我都能從這些文字上看出點眉頭。”

 楊可童亂滑的手指終於停住：“這一句，‘貪汙財產誤差小於0.6%’，你要不再想想能看出點什麼？”

 馬斐因連忙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終端，因為少女隨意拿著的姿勢真的很搖搖欲墜，真的怕下一秒終端就會被摔碎：“呃……“白澤”說的很對？”

 “不，是他們看不起白澤，”楊可童懶得去糾正，直接把自己的答案放出來，“這麼說有點過了，他們和白澤的對立中，仍然把自己放在主位。他們說的貪汙財產估計誤差小於0.6%，說明他們也去核對了財產損失值，兩者相減的絕對值就是那0.6%的0.6，對吧？”

 “嗯嗯？”

 “那作為分母的100呢？誰是那個100？一點五六個億的百分之零點六，可不是什麼小數，簡單算算……快十萬了吧？”楊可童將背後的書包轉移到身前，捏了兩把後環抱住它，繼續慵懶的躺著，“以中央的傲性肯定不能讓白澤的數據做那100，估計大概是以自己的數據為分母得出的0.6%這麼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