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惡之右腳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雙手插兜，口哨吹得悠揚，試圖偽裝成一個只是偶然路過的路人。 

 然而，這一幕卻讓明月霜憤怒到了極點。 

 這個該死的人類，怎麼可以如此卑鄙無恥！她痛苦地捂住受傷的部位，憤怒的眼神彷彿要將程知意燒為灰燼。 

 此時，電梯內走出了應弦。 

 他臉色嚴肅，顯然是被明月霜淒厲的慘叫聲所吸引而來。 

 他一踏出電梯，眼前的一幕讓他愣住了。 

 程知意正要溜出妖管局，而她的身後卻躺著一坨……明月霜？ 

 應弦一把抓住了程知意，質問道：“你幹了什麼？” 

 程知意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輕鬆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幹啊。” 

 應弦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程知意在掩飾自己的慌張。 

 “你在說謊。”應弦直截了當地戳穿了程知意的謊言。 

 程知意揚起下巴，試圖以理服人：“給我一個狡辯的機會！” 

 應弦挑眉：“你狡辯給我聽聽。” 

 就在兩人要展開一番唇槍舌劍的時候，明月霜的虛弱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這一聲呼救讓應弦和程知意同時扭頭看去。 

 明月霜臉色蒼白如紙，神情痛苦不堪。 

 “應弦……”她顫抖著雙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救我……” 

 應弦和明月霜認識幾萬年了，他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向自己低頭，他抿唇走向了明月霜，明月霜卻在這時恢復成了原身。 

 只有在受到巨大的傷害時，才會變回原身，應弦不可置信地看著程知意：“你到底做了什麼？” 

 程知意知道自己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了，她低下腦袋。 

 “那個……你聽說過……惡之右腳嗎？”程知意心虛地說道。 

 應弦：“……？” 

 他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