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柔情和回憶

 青年否認曾有過戀情這件事，明明唱出了一首優秀的苦情歌，這大概算得上是許多歌手的苦惱了吧。

 總被誤會什麼的……

 蘇以仙自認為實話實說。

 可在師姐聽來，嘴上說著不一樣，可為什麼歌聲卻如此動聽？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心口不一，或者是沉浸式創作的人嗎？

 師姐將目光移開，也不願在這裡過多糾結。

 他低頭撥弄著琴絃，低聲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蘇以仙揉揉頭，“至少歌這方面是沒有問題了，師姐你覺得呢？”

 蘇雲絳點點頭，“出色的能力。”

 她接過吉他，疼愛似的撫摸，情不自禁彈出幾個音，說，“想聽聽嗎？”

 “啊？”是驚訝的聲音。

 師姐故作生氣般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說：“很久沒彈了，等會不許笑。”

 蘇以仙笑著點點頭，坐直身子等候。

 “準備好了。”

 一陣流水般的彈奏，似乎歡快，但難度卻說不上很高，緊接著是清冷的女聲開口。

 ［青城山下白素貞/洞中千年修此身/……］

 師姐唱的正是那首［青城山下］。

 自己曾為她醒酒而唱的，後面補齊了歌詞和曲子上交，將為歌曲發行做準備。

 沒想到會是這首歌，氣息和節奏把握得很好，因為男聲的關係，也為女聲做出了不少適合的調整……

 師姐練習了很久。

 蘇以仙聽完後便明白了。

 曲終，絃聲漸漸消散。

 他拍手稱快，“很棒！師姐應該多點自信的嘛！”

 蘇雲絳道：“哪有你唱得好聽。”

 聲音中藏著喜悅，貌似聽得很受用。

 他和師姐先後同a大聲樂系畢業，自然對於這些樂器手到擒來。

 哪怕太難的部分已經達不到當初的水準，還只是因為她沒有一直練習，但只要抽出時間練習，自然能夠回覆到過去的水準。

 但卻沒必要。

 蘇以仙也不會說一定讓對方怎麼樣，畢竟師姐作為音樂總監，最近對於公司的事一向很忙，也根本談不上練習什麼的。

 “那，該你彈給我聽了。”

 蘇雲絳把吉他遞過來，短暫的接觸，是溫柔的手指。

 他收起心事，為她彈唱著。

 ……

 一天的閒暇時光，便在樂聲中緩緩流逝殆盡。

 在同師姐互相彈奏的時間裡，蘇以仙順利將關於題目［情］的歌寫完，連同曲子和歌詞考較再三，終於敲定。

 蘇雲絳從頭到尾看他工作完，如此高效率的工作，簡直令人稱之為“喪心病狂”。

 近傍晚，蘇以仙才覺得一陣疲憊，伸著懶腰感慨道：“累啊！――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