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楚 作品

第 109 章 提前告別


[好多1組的樂迷都沒被抽中,這樣都只有一百票的差距,如果公平點,說不定1組真的能以少勝多。]

[不行我得緩緩,《幻音》但凡是第二我都不至於這麼不甘心]

[《幻音》不可能第二的,能搜得到的現場repo都一致公認幻音全場最佳,也是目前為止熱度最大後續討論度最高的live]

[唉該死的節目組該死的前金主,局子裡蹲一輩子都彌補

不了我的遺憾!]

而除此之外,在此期間,另一件事也登上熱搜。

[秦一隅手傷]

最開始是某些論壇有人爆料他之前提到的手傷是假的,只是為了給後來揭發南乙被潛規則的事做出的鋪墊,後來越傳越離奇,甚至有人說秦一隅就是為了賣慘,給恆刻之後必將進行的巡演攢流量。

但也存在很多不相信的聲音。

[秦一隅和賣慘這兩個詞放在一起真的是好新奇的搭配呢]

[但是他確實在比賽期間都沒有彈吉他啊,就他的脾氣,他忍得了不彈??他不給你彈出花不錯了。]

[怎麼感覺就是有預謀的黑水軍啊,話術都差不多,該不會我們出道全勝的新人樂隊真的要巡演了吧?]

但當事人秦一隅對此並不在意,正鬆弛地在嚴霽家裡吃火鍋。

“你這是買了多少牛肉啊?”
嚴霽一盒一盒拆開,“這麼多種,之前你說要我幫你收的那個大快遞,不會就是這些牛肉吧?”

“不是啊。”秦一隅本來切著西紅柿,說起這個突然抬起頭,用腳把廚房門關上,“那個快遞好像明天才到,你一會兒可別說漏了嘴讓小乙知道啊。沒告訴大喇叭竄天猴吧?”

聽到這個外號,嚴霽被逗笑了,嚐了一口鍋底,把整鍋湯轉移到電火鍋裡。

“沒有,放心吧,不過他明天也在這兒,會不會直接把你快遞拆了我就不知道了……”

“嚯,這意思是炮仗同志今兒在你家過夜?可以呀小嚴。”秦一隅欠嗖嗖撞了撞嚴霽的肩。

“喝大了送他回學校也不方便,上次就差點兒鬧笑話,站在宿舍樓底下拽著我哇哇大哭,整棟樓都聽見了。”嚴霽瞥了一眼,“你要想過夜,客房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但如果是兩個人一起,就只能睡素覺。”

“嘖。”秦一隅拍了拍他的胸口,“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是東西?下回我也拽著你在你家入戶大堂哇哇大哭,讓整棟樓看你笑話。”

嚴霽是真相信這人做得出來:“別,我謝謝你。”

他們倆從廚房出來,把食材都擺好準備開涮,但南乙和遲之陽的遊戲交戰正酣,兩人頭都沒抬一下,眼睛盯著電視屏幕,專注得不得了。

兩分鐘後。

“啊!!”遲之陽一頭撞在沙發上,氣得左手打右手,“服了啊我怎麼又輸了!氣死我了!”

南乙淡定地拽他起來,拉到餐桌前吃飯。本來正因為輸了遊戲傷心沮喪,食慾不振,神情恍惚地吃了一口嚴霽涮好的牛肉之後,遲之陽立刻復活了。

“我操這肉真好吃!小乙快吃!”

“你怎麼不讓我吃?”秦一隅用筷子打著他的筷子。

“我不讓你吃你就不吃了嗎??”

見南乙被兩人吵得頭疼,嚴霽笑著轉移話題:“這兩天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一隅,你不打算解決一下嗎?”

“什麼沸沸揚揚?”遲之陽問。

秦一隅挑事兒:“他說你是沸羊羊。”

“你!”

逗完遲之陽,秦一隅才認真道:“我知道啊,就我手傷的事兒嘛,放心,我有分寸,一會兒吃完飯我就把之前治療的Ct啦病歷啊什麼的都發過來,我發小那兒還有我當時復健他拍的視頻呢,我全給發上去,愛信不信。”

南乙有些難受。

手傷在秦一隅心裡始終是個疙瘩,是一開始甚至會因此放棄音樂的坎兒,自尊心和驕傲讓他硬生生瞞了這麼久,卻為了他的復仇計劃,硬

生生向所有人揭開這個傷疤。

現在還遭到質疑,換做以前的秦一隅,早就發瘋了。

“這一次的討論來得莫名其妙。(<a href=".co.co)(com)”
嚴霽給每個人倒飲料,“應該有人在背後搞鬼。”</p>
                          

秦一隅給他夾了滿滿一筷子牛肉:“不是應該,就是事實,而且我知道是誰。”

“你知道?”遲之陽好奇,耳朵尖兒跟著動了動,“誰啊?”

“無落的經紀人吧。”南乙說。

“沒錯,就是他。”秦一隅靠在椅子上,盯著咕嚕咕嚕煮著的火鍋,“離開CB之前,許司找到了我,把這幾年他收集的一些資料給了我,裡面很多都是當年於昇非法轉移我音樂版權的證據。這事兒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於昇發現了,他現在也一腦門官司,怕我找他麻煩,所以主動打電話找我了。”

“他還有臉找你!?”遲之陽筷子往桌上一砸,“讓他去死!偷人東西的狗玩意兒……”

秦一隅笑了,繼續說:“他說想和我私了,再籤一份轉讓協議,把這些版權轉回給我,然後表面上誰都不要再找誰的麻煩,粉飾太平。”

他可是寧願玉石俱焚的人,私了?怎麼想的?南乙想笑。

“我怎麼可能答應他?我不僅要把這事鬧得人盡皆知,還要告他,讓他賠錢,還要舉報他和陳善弘之前搞得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也讓他入個編制,吃吃國家飯。”

“所以,你沒答應他,他就找你麻煩了?”嚴霽說完自己都笑了,“好蠢,他以為這樣就能影響到你嗎?”

遲之陽拿起筷子繼續吃:“是啊,你又不是第一次捱罵了。”

秦一隅怎麼聽都覺著這話不像是誇他的。

“他已經走投無路了,就想撕破臉吧,無所謂啊。”

嚴霽頓了頓,又問:“既然要打官司,你有沒有想過,找到你爸,畢竟當初是他籤的合同。”

“我找了啊。”秦一隅臉上掛著相當無所謂的笑,“可惜啊,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