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章 劉主任的私生子
簡單的彷彿不是在割包·皮,而像是tony老師剪頭髮、退休老頭兒修樹枝一樣!
黃宇森此時只覺後背驚出一片冷汗,心裡涼半截。
“一剪沒”說起來容易,但需要術者對手術部位組織結構十分敏感,眼睛隔著皮膚是看不著裡面東西的,只能憑手指指尖的觸感,去摸索,去感悟,去調整。萬一切少了,還是得沿用傳統方法切掉多餘皮緣;萬一切多了,那就麻煩大了,輕則張力太大傷口長不住,重則切掉了不該切的地方。
自己這手術方法確實取巧直接跳過了暴露的步驟,但改編不是亂編,戲切不是胡切...
只能祈禱兄弟是切少了,那也說的過去,咱再重新多修一修就是,可千萬別是切多了...
懷著忐忑心思,瞪著銅鈴雙眼,黃宇森向被切過的花骨朵兒看去。
只見那花骨朵兒白璧無瑕、無可挑剔、完美無缺、天衣無縫...像是天生就長那個樣子。
竟比自己切過的還要好看些??
而且似乎,出血也要比自己少的多??
這,這不可能吧,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
羅誠看了看切完之後的創面,對自己的手法還是比較滿意的。
自己雖然不能像老黃同志那樣盲人摸象,但在4級義眼的協助下,可以將皮下的組織看的清清楚楚,將該切的地方一個不落,將剩餘的皮緣保留的儘量完美。
同時又運用2級義眼,重點標註容易出血的血管,切的時候將這些部位一一避開。
這也更加證實了自己之前的猜想,影像學義眼不僅在診斷方面有極大優勢,在手術上面也能如虎添翼。
又想到剛剛自己注意力集中切的時候,似乎是聽到了一句“千萬”或者“且慢”?
羅誠趕快向黃宇森看去,難道是自己切的還有什麼可以改進的地方?
“黃哥,您給把把關看看,我切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嘛?”
但老黃同志彷彿中了“砸瓦魯多”一樣,立在原地,銅鈴雙眼眨都不眨。
黃宇森的意識,在思維之海中遨遊,如同大海撈針一般,追尋著那個問題可能的答案。
兄弟究竟是誰?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這手術居然還可以做到這麼完美?
“一剪沒”可是劉主任在用傳統方法切了一千多個包·皮之後,才自創出來的,後續又不停改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