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雞 作品

第5章 開學典禮初揚名

 所有曹家人都站了起來

 “神族威武!願為神族世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陸陸續續所有學生都站了起來

 “神族威武!願為神族世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好好!好啊!真好!這才是天驕,這才叫神族天驕,生機勃發,朝氣蓬勃,擁有真正堅定政治立場的天驕,

 這才是我們需要的,這才是神域安身立命的根本,張校,不得了啊,你是如何將院校學員

的政治信仰拉昇到這種前所未有的程度的?

 不得了,不得了啊!張校,大才啊!

 當一個初中校長真是委屈你了,待我回去一定稟明神主!

 在教育這一塊,你出類拔萃,已經超越這個時代太多!在這個位置,只會浪費你的才幹!

 放開手腳好好幹,有我作保,未來教育界,天高任你飛,海闊憑你躍!”

 張校也很懵,這特麼真不是自己整的花活兒,全是私底下有人襯托,

 但他不敢解釋,因為這人是真大佬,中央教育部一把手。神大校長不知磨破了多少層嘴皮才把他請過來。

 磨破嘴皮子就能請過來的大佬,為啥其他附中不去磨?

 開玩笑嗎?教育界一把手,你玩兒那點花活兒都是他玩兒剩下的東西,沒點正八經的手段,有點能擺的上臺面的東西,這種層次的人能看上眼?

 神大校長知道,自己這附中建校時間太短,也沒啥特色,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很有限,

 請大佬鎮場,也算是孤注一擲,沒想到還真就投箭入壺。

 張校長知道,自己穩了,不管過程是如何曲折,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一生如履薄冰,欲要走到河對岸,

 今天便是天降大雪,寒冰凜冽,

 一句“神族威武!願為神族世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水上之冰結厚不知幾丈,自己哪怕開著破冰船過去,都犁不來那厚厚的冰層了。

 “世子牛bi啊!”

 周邊人發自肺腑的小聲讚揚道。

 “噓,小心點!別讓人看出破綻。”

 ......

 剩下幾個大佬依次發言之後,校長便開始主持初三年級大比。

 一頓前言不搭後語的鼓動,畢業大比正式舉行。

 “文哥,如若不敵,切不可蠻戰。家族失不得你!”

 “表弟看不起我!大家告訴他,我可曾一敗!”

 “未曾!”眾人異口同聲。

 “哎呀,不管啦不管啦,表哥小心就是。”

 “瞧好吧你就!”

 曹煜知道曹文不凡,卻不知曹文竟然如此不凡,怪不得自己的爺爺哪怕背棄族規也要拴住曹文了。

 萬人挑一a(領主級),百萬有s(超神級),千萬出一人ss(傳說級)

 過億不可辱(sss皇級)

 (看看就得了,別挑刺兒。)

 曹文眷屬正是那求而不可得的s級眷屬。

 看著曹文在擂臺上意氣風發,揮斥方遒,應戰之天驕甚至接不住曹文眷屬一個回合的衝擊,曹煜幡然悔悟,

 自己為了一個女人,置家族於不顧,上一世,曹文以捨棄自己未來前途遊說東司長,讓其以東區總司之名給神主施壓,而留曹家一線生機,

 而自己為了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絕了曹家宗戶,那是我嗎?算是曹家族長嗎?

 可笑至極,哪怕這一世自己逆轉未來,都不敢告訴任何人前一世的種種,哪怕是南宮羽也不行。

 不為什麼,很簡單,因為害怕被人嘲笑,自己太傻13了,

 傻到那種一想起,就會渾身發冷,不堪入目,極為不自在的感覺。

 很顯然,這次沒有插曲,大比的流程極為順暢,場次順序也有意無意的在傾斜曹家天驕。

 大比結束,畢業考的前三名全都姓曹。

 曹蒙在神大附中露了大臉,心情已然藏匿不住,臉上褶皺像是組成了一朵盛開的雛菊。

 曹文興沖沖過來邀功,曹煜大拇指直豎。

 “今年大夥兒給曹家長臉,我拼著自己的臉不要也得給大家爭取多些好處,前三名給爭取什麼,我不能說,怕你們紅眼,但是隻要大比進前50名的,去年前三啥獎勵你們就是啥獎勵。他要不給...”

 “砸他鼻菸壺!”

 曹家眾人其樂融融,是上一世曹煜沒感覺過得,

 很開心,很舒服,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上一世要走得那麼一意孤行,

 很多人給過大路,自己不走,給了彎路,自己也不走,如今想來,那時的自己傻不拉幾的。

 上一世自己讓所有人不喜,幸虧這一世還有補救的餘地。

 “小心點,這麼奢侈,可別讓族長給打死了,到時候我們好處沒撈著,還得花錢給你買花圈。”

 “我就知道,每回損我都是你起頭,這次大比多少名次?”

 “切,看不起我,23呢。”

 “切~”

 前30名曹家進了14個,十幾個比他名次高的齊齊鄙視

 “也不錯了,畢竟本事都長嘴上了。”

 開學慶典不比上世,曹家天驕在開心愉快中結束。

 畢業大比,前100名,是直升神大附高的提前批,曹家佔了34個,前30名曹家佔了14個,

 提前批這些人都是在

東區軍部掛上名的,未來一畢業,就會被軍區安排在重要部門任職。

 也就是說,東司未來基本所有的重要部門中,曹家都有一席之地,都有發言權。

 隨後便是開學典禮的最後一個項目,誓師大會。

 說是誓師大會,其實就是將校內所有天驕聚在一起,混個臉熟,位置很有講究,比如誰家勢力大啦,誰資質好啦,誰地位高啦,畢業大比誰家取得好名次啦,一級一級遞推出去。

 結果顯而易見,最前排正中央除了曹家,誰也不敢去站,曹煜拉著南宮羽身後跟著曹家一眾天驕理所當然的站在了c位,右手一把拉過曹文,一左一右,並肩而立,其他曹家天驕論資排輩以眾星拱月之勢將三人圍在中央。

 臺上其他天驕嗚嗚泱泱的一陣暗地角力之後,恢復了安靜,由曹家主導的誓師正式開始。

 臺上天驕宣誓,臺下學子附和,莊嚴肅穆。

 臺下無數學子都仔仔細細的看著臺上天驕的樣貌,將其深深刻在腦海,

 開玩笑,這些人都是惹不起的人物,萬一哪天起了衝突,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特別是c位那一對靚麗的身影。原本對南宮羽和曹煜有些小心思的人,也都是收斂了起來。

 沒看見兩人身後有多少曹家人護著嗎?惹別人或許道兩句歉,給個仨瓜倆棗就過去了,你惹這倆,後面那些曹家天驕可不得把你撕吧了餵狗。

 何況上面站著的只不過是曹家這輩的頭部,自己身邊還不知道有多少曹家旁支,附屬勢力的人。

 畢業典禮圓滿結束,請來的大佬對神大附中的學子讚不絕口,對學校師資,教育理念更是稱讚有加,

 想來不久,神大附中的名聲便能蜚聲學壇,力壓其他四個歷史久遠的附中,首屈一指。

 曹蒙看望曹家天驕,興奮的也不知怎麼誇讚,一個勁兒的拍人肩膀,見人就是好好好。

 典禮持續了一整天,校長邀約各界大佬聚餐,連教育部一把手都很是賞臉,其他大佬自然也是留了下來。

 開玩笑嗎,不看僧面看佛面,一個附中小小校長的面子他們可以不給,校長也不會多說什麼,

 中央教育部一把手是誰,一句話就能搞得神域天翻地覆的實權人物,巴結都來不及,誰還敢不給面子?

 曹蒙當然也不例外,只不過臨行前,單獨去曹煜宿舍見了曹煜一下。

 “不錯,不錯,今天曹家小輩對你評價都很高,連你表哥這個直腸子都對你稱讚有加。

 你這收買人心的手段很高級啊!看來我以後也得多跟你學習學習。”

 “爺爺不會是來專門取笑我的吧?”

 “哪能啊,我這不是怕你把我鼻菸壺砸了嗎?”

 “曹武跟你說的?”

 “嘿,除了他,還有誰的嘴那麼碎,放心行了,這些人的獎勵只多不少,你爺爺辦事兒你放心。

 對了,你不是讓你爹給你找銘文嗎,我給你帶來了,這可是我拼了自己老臉,去問呂家要的,橙色的哈,可貴可貴了。”

 器物等級按顏色區分最低級到最高級

 灰,白,綠,藍,紅,紫,橙。

 橙色屬於神器範圍的器具,極為少見,雖然銘文屬於可產出型輔助器具,但是橙色的也是有價無市。

 單列出的黑色屬於特殊器具,以花紋多少辨別品質。

 “知道啦,謝謝爺爺!”

 “哼,算你小子還有些良心。”

 “對了,我的一些信息從曹家內部洩露出去了。”

 “可知是誰?”

 曹蒙臉色一正,這可不是小事,隔代繼承人的信息被透露,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就能有的放矢的掣肘宗族發展。

 “不敢肯定,但關係肯定不會太遠。”

 “我回去就派人嚴查。”

 “還有一件事要讓爺爺幫忙。”

 “啥事兒?”

 “搞一張重置卡,最低級的那種,最好連首領級眷屬都重置不出來,然後找人做的高大上一點。我有大用。”

 “你不是有一張....陰人用的?”

 “瞧你說的,我是要去助人為樂。”

 “助誰?”

 “一個打南宮羽心思的人。”

 “奪筍啊,背景大不大,背景大我就找人做的真一些。”

 “不用!料他也看不出什麼來。”

 “瞧瞧我這孫子,真長大了,你爺爺我過來看看你,直接委派了一堆任務下來,若是讓人瞧見,還以為你是族長。”

 “爺爺這是說的什麼話,今兒要不是我給你解圍,你這老臉可就丟大了。”

 “咳,你們在底下太活躍了,搞得我自己都以為是在曹家祠堂,順嘴就說出來了,不過你小子可以啊,接的好,給咱曹家在那些個老頭面前露了把好臉,以後咱曹家在東區....等等,這是啥?”

 曹煜一邊聽曹蒙絮叨,一邊把銘文往兜裡塞,手指觸到髒兮兮的懷

表,怕把銘文弄髒了,便從兜裡扯出來,扔到一邊,恰巧被曹蒙看到。

 “一塊破懷錶,趕集的時候一個老頭送的。”

 曹蒙伸手拿過,打開表蓋,裡面並不像普通懷錶一般,而是一個縮小的日晷。

 曹蒙翻來覆去的看了看

 “嘿,要不說老來寶,老來寶,論見識,你還嫩著呢,這可不是個破懷錶,這叫極日晷,老古董了,好像是用一塊特殊的隕石做的,因為結構太複雜,材料也不多,一共就做了沒幾塊,現在在市面上見都見不到。”

 “這麼珍貴?那送給爺爺吧,看個時間啥的還方便。”

 “嘿喲,我孫子啥時候這麼大方了?你不想知道這玩意兒有啥用?”

 “不就能看個時間嘛,還能幹嘛,看那樣都壞了不少年月了。”

 “這玩意兒可不是用來看時間的,這是個人造聖器。

 如果沒壞的話,帶在身上,輸入神力,這玩意兒就能加速領域內的時間流速。

 就是不知道這個極日晷的核心部件用了那塊石頭的什麼位置做的,效果怎樣。”

 “這麼厲害?既然能做為啥不能用別的材料多做一些。”

 “這東西的作用,主要還是和那塊隕石自帶的特性有關,跟結構關係不大。不過你這塊壞了,也不知能不能修好。”

 “那就麻煩爺爺一下?”

 “那有什麼可麻煩的,我去給你問問,應該個把月就能有消息。”

 爺孫倆又聊了一會,曹蒙見時間快到了,便拿著極日晷去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