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門

“韓舒機!

然後他聲音一輕:“你先下來....”江見許用手握著她腰,想把她抱離開自己的大腿,這姿勢實在是.....太挑逗男同志脆弱的神經了一個女同志,怎麼能這樣坐男同志的大腿?問她,她就說是跟爹媽學的,

江見許:那對養父母到底在家裡幹什麼.....

韓舒櫻心想,這大長腿看著就好穩,好好坐啊!怎麼顛都不會掉下來那種

江見許有哥們在部隊裡,過年大家聚在一起,總想找他較量一番,作為小時候大院兩大刺頭,小時一直被江見許壓制,長大了哥們就想一雪前恥這事兒江見許能答應嗎?男人之間莫名勝負欲爆發,堅決不能讓以前的手下敗將翻出一點浪花來

必須壓制住,所以他一直有鍛鍊身體的習慣,除了公安的工作外,額外還有運動量。

因為營養跟得上,運動量又大,又愛吃肉,他體格非常不錯,在體力上,還有臂力以及持久力.....都很強,自傲也有自傲的本錢,但是,這些些強又怎麼樣?都敵不過眼前這個女同志往她腿一坐....

瞬間就軟了

他甚至不敢碰她.....

真是種殘酷的折磨

韓舒櫻既然坐下來了,她就不可能下去,靈活地一扭腰躲開他的手,這一扭將江見許的動作扭僵了,瞬間立旗,頓時更不敢動,她看了眼有下方劇本,沒什麼動靜

就把注意力放在面前這個劍眉、星目、薄唇、大長腿的江公安身上,真的帥!越看越帥,超耐看的那種有什麼比找對象,找到一個超出自己預期的可靠大帥比更讓人開心的呢

她打算做真實的自己,玩一玩...

韓舒櫻目光落在他臉上,眉毛,眼睛,育鼻樑,最後落在唇上,然後笑著用手輕輕捧著他的臉。

江公安身體僵硬,想抗拒,但不多,主要是害怕有人拉開房門進來

所以在她手捧住他臉時,他頭一歪躲一下,韓舒櫻怎麼可能讓她躲開,她立即加重手勁兒,給扳回來“你別鬧,有人在,快下去.....”他伸手握住夾著他腰的小細腿,想把她原地抱起來,強放到地上。

結果話沒說完,剛一動,那小嘴就瞅著機會親過來,一親一個準,還帶著果香味兒,甜津津的

嗯.....

兩隻小魚兒又開始轉圈打架了,韓舒櫻對自己吻技還是有信心的,畢竟導演教過,她的每個技巧在導演講解下,都能做到撩動人心。別人不知道,反正江公安被親的耳朵和後頸都紅了。

撩得他一愣一愣,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銷啊魂的感覺

隨著魚兒深入,探底,懸空,轉圈滑,左右滑翔,上下撥觸,九一動作模擬,每動一下,都撩得他氣息紊亂,心跳加速,血氣上湧,胸腔爆炸,喉結在他領口制服裡,劇烈地顫動本想要起身把她抱起來,放地上的動作也暫停下來,一動不動,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處,她一會潛游,一會翻騰,一會進進出出,看似毫無章法,卻讓他的心一上一下,跟著撩動,親得他頭皮發麻,唇間顫慄,到後來,他從微微拒絕,到慢慢動情,把推開的動作,改為手掌輕輕放在她腰後,將她本能地按向自己。那種高朝迭起的感覺,像觸電一樣讓人意亂情迷,韓舒櫻演戲那隻演戲而已,是個工作,旁邊有導演十幾號人,跟著他們拍,圍著她們拍,各種擺姿勢,親起來根本沒感覺,就像親盤菜一樣,那種情形下,男演員不陽偉就好的了,而她私下又沒有過男朋友,著實沒有試過,現在有了男朋友,也不用管鏡頭美不美了,只有兩個人,對方還是張空白的紙,一看就知道沒有經驗,他肯定沒有女朋友,一親就知道了,舌尖笨的不會動想到他是個處的,韓舒櫻就憋不住,此刻她任意掌控對方嘴巴,她是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雖然他很青澀,但吻起來很帶勁,她覺得酥酥的,又麻麻的,坐在他腿上都快軟成一灘水了,甚至忘記了劇本,忘記了時間。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水輕輕攪動的聲音,和韓舒櫻輕微哼音。

曖昧至極。

直到門外傳來聲音,“哎呀,大中午的,怎麼門還關上了?

兩人才從那種魚兒深入遊滑的快意中回神

就見江公安反應速度之快,瞬間彈起,將身上的女孩,輕若無物地抱起來,動作敏捷地彎腰將她放地上,快到韓舒櫻結束深吻離開他,舌尖還沒收回到嘴巴里,粉嫩微微露出來,就已經站在地上了。一臉懵逼地看著門。

再看向江公安,他已經轉過身,正背對著她,似乎在研究桌上的水壺。

這時門“刷”地被人拉開了

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婦人,手裡還牽著個孩子,她打開門,頭往裡探了探,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後,不說話,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兩人身上,見他們一個站在桌子邊,一個在另一邊,中間隔了兩個人的距離,看了足足三秒鐘,這才把頭收回去。.....老牛婆子也不在這個屋啊,人去哪兒了。”說著,自言自語就拉著孩子走了。

這大雜院裡,還有這號人物呢?韓舒櫻相當無語,進別人門如入無人之境

大雜院就是這點不好,好處也有,若是鄰里間處好了,需要個油鹽醬醋工具什麼的,好借,有什麼事,只要喊一聲就有人幫忙,人多也比較有安全感遇到個賊,一喊大家都出洞了

但不好的地方就是沒有邊界感,住的人什麼人都有,尤其單身男女,待在屋裡總被人指指點點,超過一段時間,還有人盯著不止大院,別的地方也是,未婚男女處對象待一個屋就是不行,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行,所以現在處對象,兩人大多都出去走走,花園裡,苞米地(不是),橋上或者商場,要麼國營飯店,就這麼幾個地方。談的時間到了,自然而然結婚,結婚後就可以一個屋了,別人也不再好奇那點房中事兒了,反而開始催生。說起來真是奇奇怪怪

韓舒櫻擦了擦嘴上的水清,眼睛一轉,看向江見許拿來的袋子,“江公安。

“嗯?”江見許聲音低啞,微低頭似平在強忍什麼,也沒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