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68章 逼王集中營
倒計時進入五分鐘的時候,傅延生跟夏橋正頭頂的數字卡在7.6不動了。必須下狠招。
陳子輕把心一橫,出其不意地拉開柏為鶴的手臂,面對面坐到了他的腿上。那一瞬間,粗重的氣息聲似巨大刺激,也似巨大情動,落在陳子輕耳中卻是勝利的號角。
陳子輕打算一鼓作氣,一招制敵,他圈住柏為鶴的脖頸,嬌嬌柔柔地喊: “老公,我想你抱我出去。"
寂靜。
整個餐廳一點聲響都沒了,全是雕像。
陳子輕在柏為鶴懷裡當鴕鳥,太羞恥了,我是怎麼說出口的啊,柏為鶴不會被我噁心到了吧。
正當他想裝死地溜出來,另想辦法讓7.6漲到10的時候,一隻手攏上他的後腰,一隻手按著他的屁股,緊接著是椅子腳摩擦地面的響動,期間伴隨一聲微乎可微的低笑。
&#
34;好,老公抱你出去。"
陳子輕呆滯地抬頭。
柏為鶴直起身站在桌旁: “又不要老公抱了?”
"……”陳子輕吸氣,柏為鶴竟然喜歡這種稱呼?真是既驚喜又驚嚇,他硬著頭皮笑, “要老公抱。"
說完就把腦袋深深地埋在柏為鶴身前,十根纖細粉白的手指攥著他肩膀襯衣,攥出了暖|昧|撩撥的摺痕。
託著他的手掌很大,箍著白褲子布料的指骨長而堅硬,修光整的指甲陷進飽滿|肉|潤裡。隨著抱他的人轉身,那片風騷的圓就看不到了。
美景換成兩條腿翹掛在半空,一抖一抖的,一條褲腿邊沿上去點,隱約露出腳踝上的小半顆金色,一閃而過,格外攝人心魂。
過於隱晦的情色洶湧而出。
【恭喜陳宿主完成支線任務二,獎勵四萬五積分,一張沒有領域範圍限制的臨時技能卡,時效60分鐘,現已存入蒼蠅櫃】
陳子輕的害羞瞬間被激動取代,他迫不及待地在心裡吶喊: "陸系統,我想看看我的賬戶財
【宿主11135,您目前的財產是:蒼蠅櫃*1,積分2750】終於有積分了。
來到這個懲罰任務背景的抱怨全部一掃而空,他前面的聲音不該那麼大,是他有眼不識泰山,感謝架構師jiao。
什麼滯銷品,這明明是寶藏,是活菩薩的關愛。
陳子輕喜極而泣,要不是他激發了兩個支線任務,負十萬積分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轉正呢。“陸系統,你能聯繫到架構師嗎,能不能幫忙轉告我的感激之情。”
系統: “架構師私設之一是宿主傳送去下一個任務世界時,會有這個任務世界的評分卷,到時你自行表述你的心意便可。"
“好的好的。”陳子輕想,他一定打滿分給好評。
一件事果真有兩面性,雖然開局是一泡屎,身邊沒幾個正常人,還要艱難地解鎖關鍵詞掌握信息,但能遇到柏為鶴,賺了積分跟兩張卡。
陳子輕平復心緒抬起頭四處張望,都出四合院了,他忙說: “柏為鶴,你放我下來吧。”
柏為鶴的語氣稀鬆平常: “怎麼不像在餐廳的時候那樣叫我了?”
陳子輕支吾:
"……偶爾可以。"他完全不知道下次能在什麼樣的時機下叫出來,床上嗎?搞昏頭的時候吧。
柏為鶴的目光從他通紅的耳朵上掠過: “那就偶爾。”
陳子輕說: “你還沒放我下來呢。”
“車就在前面不遠。”柏為鶴的腳步沉穩中帶著散漫, "抱你過去。"
陳子輕小心避開柏為鶴受傷的那邊肩膀,趴在他頸側曬夏天的烈陽,頭頂心都燙得要冒火。太曬了。
陳子輕剛這麼想,光線就暗了下來。
柏為鶴抱著他走在樹蔭下,四周都是香樟被暴曬的味道,被人愛著的味道。陳子輕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完了,他完了,他愛上柏為鶴了。
走的時候怎麼辦啊。
會很疼吧,像抽筋扒皮那樣疼。
陳子輕下意識把生離死別的事藏在心底暫時不碰,他坐到車裡隔絕燥熱,靠著皮椅看柏為鶴坐在他身旁。
這次刺激了傅延生跟夏橋正,不會產生什麼連鎖效應吧?有也沒辦法,他很被動,只能走進度條。
陳子輕琢磨起了別的事情,柏為鶴怎麼到現在都不問他在飯桌上的反常,應該是沒發現什麼吧.
餐廳裡
兩隻狗各自喝悶酒,微玉又利用他們了,柏為鶴也是其一,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不過是甘之如飴。
傅延生將柏為鶴鄙視了個遍。
夏橋正冷嘲: “傅總,剛才換成你在柏為鶴的位置,你會反感挑明,叫微玉不要那麼做?”
傅延生的面色一沉,不會。他甚至能不顧一切地抱起微玉,迅速找個地方解決被挑起的生理欲i望。
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傅延生把酒杯扔到桌上,他不得不承認,柏為鶴那傢伙在微玉面前很能裝。柏為鶴騙過微玉,靠得不就是他不似常人的定力。
傅延生往後靠著椅背,有那麼幾分頹氣地捋了幾下額髮,其實他知道昨晚兩人沒睡成。以他的經驗之豐富,微玉走路的姿勢逃不過他的眼,錯不了。
但沒睡成,不代表什麼都沒做。
微玉走成老鴨子是早晚的事,傅延生看不得,他怕自己認不出一槍把人崩了。
真崩了,這世上
哪還有第二個人敢一邊求他,一邊騙他,最後把他一腳踹開,單方面一刀兩斷。所以為了不看到被搗爛的前妻出現在他面前,他打算先回譙城,再另想辦法。
"微玉這次故意當著我們的面跟柏總恩愛,為的是刺激我們,達到某種目的。"傅延生聽到夏橋正的聲音,他勾起唇角冷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都知道,都上了當。
這種扭曲的心情,誰能不當回事?
傅延生掃了眼和他有奪妻之仇的夏橋正,彷彿放下了過節,盟友一般詢問: “你怎麼打算?”
夏橋正捏著酒杯轉了一圈: “去國外照顧父親,在那邊經營義父的產業。”
傅延生呵笑: "就這樣?"
他媽的騙誰呢,昨晚不還是一副找不到主人的喪家犬樣子。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你想用我的勢力,對付那對舅甥?
敢把我跟他們當鷸蚌,憑你也配做漁翁。
夏橋正低聲: “我進餐廳之前洗手間和他說過話,他告訴我,他是純粹的喜歡柏總。”傅延生的嘲諷消失殆盡,滿心都是夏橋正透露的後半句。
那老男人不知從哪來的,在把他們這群富二代的生活攪了個天翻地覆以後,要開始談情說愛了?柏為鶴真的贏了是嗎?
他的前妻不會變成蝴蝶飛走,要和柏為鶴長相思守?傅延生渾然不覺自己的模樣有多猙獰: “所以你要成人之美?”
夏橋正淡淡地說: “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更何況如果我想找同性伴侶,我可以慢慢挑,我還年輕,日子長得很,何必吊在一棵別人種的老樹上面。"
傅延生似乎豁然開朗: “確實。”
"有權有錢做神仙逍遙快活,何必為個低俗的勝負欲浪費時間精力,傳出去了鬧笑話。"好像都想開了,這麼容易就想開了。
陳子輕不管傅瘋狗和夏野狗,他連厲老狗的四合院都不去了,也不在意新宅子的重建進展以及地下是否還有棺材儲藏室,他每天中午去“壹”餐廳彈一小時琴,拿時薪,主要是有個事做。
琴彈完了,費萊爾會送他去柏為鶴的公司練毛筆字,他們一起下班回家,柏為鶴處理公務,他跟著老師上課讀書。
柏為鶴從不應酬,每晚在家陪他。
生活似乎穩定了下來,就這麼慢慢走到感情線終點。
直到夏天的尾巴來臨,柏為鶴開始頻頻有事外出,夜裡才回來,陳子輕猶豫著想問一問,哪知他還沒來得及問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