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當記燕王爺首功!
張老夫子在這裡教書育人,以您老學富五車的學識,教導我大乾王室這些後輩子嗣。
但有些道理,光講,還是沒用,要讓他們明白。”
“如何明白啊?”
張仕維側耳傾聽。
眼神不由得看向趙定,有些好奇地問道:“燕王爺,你這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這是出自哪個大儒之口啊,為何老夫未曾聽過。
還有那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這又是哪位大儒所言啊?
兩句七言絕句。
一句勸學,一首踐學。
這簡單的兩句絕句倒是道盡了我等讀書人一生之所求。
老夫便是初聞也有種,醍醐灌頂之感。”
張仕緯撫摸著長鬚,誇誇其談,滿臉地讚歎。
聽得趙定也是老臉不由得一尬。
一不小心就搞錯了時代。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那自然是泰山帝宋真宗的《勸學文》所言。
至於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嘛。
陸大詩人所作。
可問題是這兩個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而且張老夫子,咱說這麼多,重點是這麼嗎?
您老是不是抓錯重點了?
不過心底雖然這麼想,但趙定臉上卻依舊正色道:“不瞞張夫子其實這是小子我在幽州戍邊之時,曾遇到的一個民間大詩人所作的兩首七言絕句,其中的勸學和踐學篇,本王雖沒什麼才學,但初聞便也如張老夫子這般有種醍醐灌頂之感,故而就記了下來。
一不小心就用到了此處。
倒是讓張老夫子見笑了。”
趙定一臉訕笑道。
張仕緯收起了繼續撫弄鬍鬚的手,望向那國子監紅牆外的應天城一臉感慨道:“民間終是多有藏龍臥虎之輩,老夫雖未執掌國子監的教令,但也不能自傲啊。”
拱了拱手望向趙定道:“日後若是有可能,還希望燕王爺能改日給老夫引薦引薦,讓老夫拜見拜見這位大儒。”
呵,巧了,人家都死了上千年了。
您老是見不到了。
況且還隔一個時空呢!
趙定同樣一臉感慨道:“那是自然,自然,日後若是有機緣,讓本王再見那位大儒,本王定會為張夫子引薦,
張夫子放心便是。
而且本王覺得,以張夫子的才學,那兩位大儒,也定會希望能夠見到張夫子您老的
畢竟您老可是我大乾真正首屈一指的大儒!”
這馬屁啊,要常拍,拍多了,那指定是有好處的!
聽著趙定一通洋槍加大炮地誇讚,張仕維紅光滿面,哈哈大笑道:“燕王爺過譽了,過譽了。”
張仕維這話聽起來謙虛。
但老臉卻是紅光滿面。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話是說到張仕維的心坎裡面去了。
一旁的趙青詹眼睛都噔直了。
這夸人還能這麼誇的嗎?
九叔,您老就不害臊嗎?
而且,張夫子,您不是向來剛正不阿,自詡清流的嗎?
就是請您入朝為官,您都不去啊!
不僅是趙青詹,就是一旁的那些王室子弟一個個都見鬼的看著此刻和趙定有說有笑的張仕維。
夫子。
你不是這樣的啊。
感受著周圍人的眼神,張仕維清了清嗓子,但依舊笑呵呵地看向趙定問道:“不知王爺你這所謂的躬行和踐學,到底是要如何踐學?”
看著張仕緯終於說到了正點上,趙定這才故作慚愧地地笑道:“夫子您客氣了,就是小子我覺得,夫子在這裡授業講道自然是天大的恩德,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天大的恩德.....”
還沒等趙定說完,趙青詹頓時翻了翻白眼。
而趙定手一掐趙青詹腰間的軟肉,趙青詹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準備喊,就被趙定狠狠地瞪了一眼。
頓時老實地站在了一旁。
不過好在,張仕緯好像也沒有注意到這些,依舊眼眸微閉地靜靜地聽著趙定接下來要說的話。
“但本王覺得呢,道理懂是懂,可並不意味著他們明白,要是想要他們明白,還是需要他們走出這間屋子去外面,好好地踐行張夫子所言之事,畢竟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