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盜墓筆記 作品

第154章 一路向西

  聽到我這麼說,她笑了,是真笑了。

  另外,從進茅草屋開始,我沒有當面兒喊過她一句“蛇女”,我都是叫的姑娘你怎麼怎麼。

  因為我猜測,她肯定不願意聽人這麼叫她,就像一個人養豬,如果有人喊人“豬女”,人肯定不高興,想請人幫忙要先尊重別人,這種小細節都是人情世故。

  聽我說建議她去醫院點麻子,她突然捂著嘴笑了一兩分鐘,擺手說:“看來你是碰到了麻煩,我可以答應幫你這個忙,你走吧。”

  “請問姑娘怎麼稱呼,我姓項,項雲峰。”

  “我的名字....”

  “我叫....我叫...我沒有名字,你走吧。”她還是沒說出來。

  拿上我的包,我慢慢後退,出來了茅草屋。

  等走到樹林裡,我心裡就合計了。

  這個所謂的蛇女,應該是有寄生蟲病,這種病在樟湖地區非常多,因為這裡地熱潮溼,常年和活蛇生活在一起,加上她每天要喝三杯蛇血,所以大概率是得了寄生蟲病,要不然,怎麼會眼球凸出,瘦成那個樣子。

  這是種陋習,如果不住在罈子裡去大醫院治一下,絕對能活過四十歲。

  我們國內地大物博,每個地區都有對應的地區文化民俗,樟湖蛇女已經傳了好多代,就算勸,我估計她們也很難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

  深夜走在樹林裡,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從包裡拿出當地的地圖看了半天。

  南厝林東邊和西邊都是山,東邊兒通著武夷山,西邊兒連著的山叫奶芋山,據說山上產一種吃起來帶牛奶味的芋頭,從奶芋山下去,有個不知名小鎮,鎮上肯定有汽車路過。

  放下手電,我把手機卡拔了,手機直接扔了。

  原地換了衣服和鞋,帶上帽子,將脫下來的舊衣服鞋子扔到草裡,然後我把手電綁頭上,拿上了打蛇竹竿。

  對外,就是項雲峰失蹤了,被毒蛇咬死了,有蛇女答應幫我作證。

  此事兒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把頭,另一個知道的人,是我可以託付給她性命的女孩兒。

  天上沒有月亮,被一層烏雲擋住了,估計可能又要下雨。

  我揹著包,手拿竹竿,不斷拍打腳下茂盛的草叢,摸索著路。

  一路向西,向奶芋山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