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身份成謎

    王也在任君嘗與何掌櫃交代事情的時候，那邊錦衣衛的兩個大人早已經進了錦衣衛衙門。以他們兩人的身份地位，還遠不足以直接向紀綱稟報什麼，因此，通傳之後，最終見到的卻是錦衣衛千戶蘇芮。

    蘇芮認認真真地聽了他們的敘述，對比著之前的密報，又提了幾個問題，前後串並對比，確認無誤之後，才放了他們兩個人離開。

    看著他們出門去，他又在自己的屋內細細地捋了捋思緒，這才起身，去面見紀綱。打算把這些事情，跟他稟報一番。

    ………

    紀綱的簽押房內。

    紀綱坐在大案後面，看著垂手立在案前側邊的蘇芮，靜靜地聽他講著那兩名錦衣衛大人彙報的細碎內容。

    “……之前的稟報之中，絕大多數的內容都有提起過，唯獨隻言片語也未提及的，就是那個女扮男裝的駱寀……”

    駱寀始終認為那兩個錦衣衛什麼都沒有發現，但同吃同住了這麼久，朝夕相處之下，他們身為錦衣衛，最擅長的就是抓細枝末節，又怎麼可能連這點兒事情都看不出來？

    連人家的男女都分不清楚，還怎麼做鷹犬？怎麼做細作？堂堂錦衣衛，不是顯得太無能了一些嗎？

    紀綱對此稍有意外，“他們之前沒有稟報過？為什麼？”

    “屬下有問過，他們是覺得，並不重要。”蘇芮如此回答道，用詞還算是謹慎，語氣也是儘可能的中肯，“他們之前，是在離開順天府不久，就遇到了那個名叫駱寀的傢伙。起初相遇的情形，倒還是挺意外的。那個駱寀斗膽搶吃的，差點兒被他們打死，是王也救了她，還把她帶上了路。”

    “哦，這樣嗎？”對於‘他們覺得不重要’這個解釋，紀綱並不認可，但既然蘇芮已經說出口了，他還是決定將這個問題暫且放下，而是問道，“那麼，依你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偶遇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你覺得是偶遇更有可能？還是說故意為之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