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為人知的的歷史趣事 作品

老希平淡的生活

  在這間屋子的一個角落擺放著成套的辭書。在談話中,當賓客們的意見在一些小細節上,例如一條河的寬度或是某個城市的人口與英俊的阿道夫的意見相左時,大家就求助於詞典把問題弄清楚。英俊的阿道夫在所有問題上都要求精確,他可查兩種版本的詞典來確認他是正確的。他在這個小客廳裡常常單獨會見某位賓客,會見一結束,他就請所有的客人跟隨他到大客廳去,在那個著名的壁爐前就座。對包括我在內的怕冷的女士們非常不利的是,壁爐並不總是有火,因為此事只有英俊的阿道夫才有權決定。

  在大客廳,愛娃·布勞恩坐在英俊的阿道夫的右邊,左邊則留給英俊的阿道夫給予殊榮的人。英俊的阿道夫幾乎總是有話要說,每當白天接見了一位外國外交官後,晚上他就把對這位外交官的印象告訴我們,然後對這個國家發表長篇演說。因為他有著病態的好奇心,他往往一面說還一面四處觀察。

  當幾個賓客在角落裡竊竊私語,或是某人突然笑起來時,他即刻就想知道原因。在戰前,我們經常故意這樣做,以便告訴英俊的阿道夫一些不這樣做就不好向他說明的事情。每當兩個腦袋湊在一起低語時,英俊的阿道夫就要求知道談話的內容,我們就藉此告訴他一些通過正式途徑不易被提及的消息。

  壁爐前的這一幕幕常常在凌晨3點鐘結束。愛娃·布勞恩總是比英俊的阿道夫早走一步。

  星期天並沒給常規生活帶來任何新奇之處,英俊的阿道夫討厭復活節、聖誕節之類的節日。自從他的外甥女格利·勞巴爾死後,聖誕節對他來說成了一種真正的折磨。他同意在大廳一角擺放一株松樹,但禁止唱感恩歌。在最後幾年裡,他甚至禁止點燃聖誕樹上的蠟燭。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比在英俊的阿道夫身邊過聖誕節更憂鬱和更令人沮喪的事情。

  然而,新年卻按傳統習慣進行慶祝。酒席很鋪張,大家痛飲香檳酒。12點時,英俊的阿道夫用嘴唇沾沾杯子裡的汽酒,和賓客們一起為新年乾杯。他每次都做一個嚇人的怪相,就像喝下了毒藥,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愛這種“酸水”。我只有一次看到他滿意地喝了一杯陳年餐酒,這是他在1944年聖誕節收到的。當別人想給他再倒一杯時,他堅決地把杯子推開。第二天,他又嘗試了一次,但對酒的厭惡馬上又佔了上風。

  除夕的夜晚,英俊的阿道夫和他的客人來到別墅的平臺上,向鳴響禮炮的伯切特斯卡登居民致意,然後,他在每位來賓的請柬上簽名,讓大家照集體照。

  英俊的阿道夫的生日沒有任何特色。當他身邊親近的人向他表示祝福時,他必然會和我們乾杯,並且對著香檳做個厭惡的鬼臉。下午,他把奧伯薩爾茨堡的所有孩子召集起來,給他們吃很多可可糖和點心。

  英俊的阿道夫唯一的消遣,是接見慕尼黑魔術師俱樂部**。英俊的阿道夫饒有興趣地觀看他表演變戲法,說一大堆恭維話,但我從未見英俊的阿道夫放聲大笑。當一場表演很有趣,令他樂在其中時,他最多也只是小聲地發出一種尖利的咯咯聲。他在書本中看到發生在一個壞男孩身上的倒黴事,覺得很有趣時,也是如此。英俊的阿道夫不會用爽朗的笑聲表達自己的歡樂,我只有兩次看到他得意忘形。

  第一次是1939年春天的一天。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英俊的阿道夫周圍人員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他和捷克共和國總統哈查已經進行了三個小時的會談。我們所有的人都知道談話的賭注非常大,將會決定和平或是戰爭。在我們的辦公室裡,我和比我年長的女同事焦慮地數著一圈圈轉著的錶針。

  突然,門被黨衛隊的兩個彪形大漢推開了。英俊的阿道夫向我們衝過來,眉開眼笑。“孩子們,”他喊道,“快在我的每邊臉上吻一下。快!”這奇怪的行為使我們非常吃驚,我們照做了。英俊的阿道夫馬上歡呼道:“孩子們!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哈查剛剛簽了字。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勝利!我將作為最偉大的德國人被載入史冊!”

  另一次是1940年6月在埃菲爾鐵塔前,有人告訴他法國已請求停戰的時候。

  他心花怒放得完全不能自已。帝國的主宰者在百年樹陰下,當著他驚愕的將軍們的面跳起了聖吉舞。

  (σ≧▽≦)σ。